江玉郎沉声道:“这两人死法和别人不同,他们是中种极奇怪毒而死。这种毒性竟可以使他们尸身永不腐烂。”
他叹口气,缓缓接道:“看来,她对自己容貌极为珍惜……这原本也是值得珍惜。”
小鱼儿道:“你意思是说她是z.sha?”
江玉郎道:“别人若要杀她,何苦去寻如此珍贵毒药?”
小鱼儿点头道:“这也有道理,只是……这男又如何?瞧这男子死后数十年还有如此气概,生前想必是个好角色。”
小鱼儿叹口气道:“这人原来也死。”
江玉郎摘下颗珠子抛过去,击在这虬髯大汉身上,只听“笃”声,珠子竟又被弹回来。
这人身子竟坚硬如石。
小鱼儿道:“这莫非只是个木偶?”
江玉郎道:“是人,死人。”
武林高手是带着老婆来。他们被人害死,连老婆也被人害死。”
江玉郎道:“看来这些女子全都是被人点穴道,然后才慢慢被饿死。”
小鱼儿道:“这种死法,大概是世上最不好受死法。下手这人,心肠看来竟比你还毒,手段竟比你还狠。”
江玉郎虽然垂下头,连脸都没有红。
他走入第五间屋子,又掀起床帐,叹道:“人真是奇怪得很,纵然明知这床上还是副女人骨头,还是忍不住要掀起帐子来瞧瞧。”
江玉郎道:“也许,他就是这里真正主人。”
小鱼儿道:“不错,他看来确会有这大手笔。”
江玉郎道:“若说那五个人都是被他杀死,他自己又是如何死?他妻子又为何要z.sha?他和那五人又是什关系?他为何要花费这许多人力物力来造这地下宫阙?他为何要藏得如此秘密?”
小鱼儿苦笑道:“你这说,把头都说晕。”
两个人虽然都聪明绝顶,但还是打破头也猜不透这秘
小鱼儿叹道:“说他是木偶,他确像是个人,但说他是人,又怎会硬得像木头样?”
江玉郎言不发,走过去掀起帐子。
床上,果然也躺着个人,女人,绝色女人。她身子果然也完整如生,点也没有腐坏,若不是脸色铁青得可怕,她实在可算是世上少见美女。
事实上,江玉郎简直生中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女子,她脸色纵然铁青,江玉郎纵然明知她是死人,但瞧过眼后,仍不觉有些痴。
小鱼儿叹道:“这女子活着时候,想必不知要有多少男人被她迷死,萧咪咪和她比起来,简直是个丑八怪。真不懂,她尸身为何也……”
他话未说完,就知道自己弄错。这床上竟有两具尸身,男女,男人面朝下,脊椎竟已被打得粉碎,显然是击之下,便已毙命。
小鱼儿吐口气,道:“这才真正是第五个人。”
江玉郎道:“那第六间屋子,只怕就是他……”
小鱼儿掀开第六间房子珠帘,他往屋子里只瞧眼,整个人突然被骇得呆在那里。
火光闪动下,条头戴珠冠、满面虬髯大汉迎门而坐,双手按在桌子上,竟似要作势扑起,骤眼望去,只见他浓眉如戟,环目圆睁,满脸杀气,仔细瞧,他眼鼻七窍之中,俱都流出鲜血,只是血迹早已干枯,是以瞧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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