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九微言道:“食君之禄,怎能不忠君之事?”
赵香灵大喜拜道:“贤昆仲如此高义,在下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才是。”
罗九赶紧扶起他,道:“庄主切莫如此多礼。”
小鱼儿在旁瞧得清楚,暗道:“好个罗九,竟使出如此恶计,你这样做法岂非正是要搞得天下大乱,好教你从中取利?”
只听罗九道:“事不宜迟,在下此刻就要去。”
赵香灵沉吟半晌,道:“此事万万做不得,若是如此做,天下武林中人,岂非真要以为劫镖、下毒之事俱是等所为?等岂非更是百口莫辩?”
小鱼儿暗中拊掌道:“不错,赵香灵果然不是笨人。”
只见罗九却又附耳道:“庄主怎地如此执着?需知如此行事,只不过是暂时从权之计,面稳住江别鹤等人,面去寻访真凶,等真凶寻到,真相大白后,再好生将段家父女送还,那时江湖中有谁敢说庄主不是?”
赵香灵不禁动容,讷讷道:“但……在下还是觉得此事……”
罗九道:“庄主若不肯行此妙计,以那江别鹤与花无缺武学,庄主要想逃过今夜子夜之限,只怕是难如登天。”
:“事已至今,等已是百口莫辩,除非寻得出那真凶……但人海茫茫何处去寻那真凶?更何况只有半天工夫。”
赵香灵黯然道:“半天……子时……”
抬眼望去,门外日影已偏西。
铁无双仰天笑道:“江别鹤呀江别鹤,花无缺呀花无缺!老夫并不怪你,事到如此……咳咳……你们也只有如此做,你们能多给老夫半天时间,已是大仁大义,老夫……咳……老夫还该感激于你……咳咳……”
他面说话,面咳嗽,鲜血已溅满衣襟。
赵香灵道:“贤昆仲若有所需,但请吩咐。”
“别不用,只请庄主派八位家丁,抬两顶小轿跟随着兄弟。”
赵香灵道:“这个容易……”
他吩咐过,立刻有人应声而出。小鱼儿眼珠子转,也跟着走出去,于是小鱼儿也权充次“轿夫”。
两顶轿子抬来,罗九却先坐上去,笑道:“这两个轿子此刻让兄弟坐坐,等会儿就要轮到段合肥父女坐,他父女只怕也不比兄弟轻。”他坐上轿子,放下轿帘,道
赵香灵默然半晌,苦笑道:“看来也只有如此。”
语声方顿,又道:“只是,那段合肥仆役如云,要想自他庄院中将他父女劫来,也绝非易事,这得有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本事。”
罗九微微笑,道:“这个倒不用庄主担忧。”
罗三道:“此刻花无缺与江别鹤恐必不会防备有此着,更不会去防护段氏父女,除这两人外,别人都可不虑。”
赵香灵喜道:“难道两位肯仗义援手?”
赵香灵半推半劝,令人将他扶至后室,转首望向罗九、罗三,惨然道:“贤昆仲难道也无以教?”
罗九微微笑,道:“铁老英雄忧郁太过,依在下看来,此事倒也简单。”
赵香灵大喜道:“快请指教。”
罗九目光转,附在赵香灵耳旁道:“事到如今,你只有先下手为强,将段合肥与他女儿擒来,好教江别鹤投鼠忌器,不敢下手!”
小鱼儿听这话,真想过去给他几个耳刮子,这算是什主意,这简直是在陷人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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