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只见他满面泥污,披头散发,望之当真有如活鬼。
绿衫少年立顿,后退三步,颤声道:“你……你……”
那“幽灵”字字道:“告诉你,就是那日被你和江玉郎害死鬼魂,你们要将杀死灭口,死不瞑目,做鬼也要揭破你*谋,做鬼也要你命!”
他话未说完,那绿衫少年已发狂般地放声惊呼起来,狂呼道:“鬼……鬼……真有鬼!”
面狂呼,面后退,终于疯狂般奔出去。
绿衫少年身子震,大怒道:“放屁!身负师门重恩,怎会弑师,你……你莫非疯?”
那“幽灵”冷笑道:“你既知身受师门重恩,便该好生报答才是,但你却丧尽天良,暗中与江某人勾结!你眼见真相已将大白,便乘着大家全都不会留意你时,剑刺入你师父咽喉,你以为铁无双死,此事你死无对证,但你却忘,还有在这里!”
绿衫少年道:“你拿得出证据?”
那“幽灵”道:“别人拿不出证据,却拿得出证据。亲眼瞧见那日在酒中下毒要害赵全海赵总镖头就是你!”
绿衫少年身子已颤抖起来,却更大声喝道:“放屁!那日师父相请赵总镖头前来与‘三湘联镖’和解,为何在酒中下毒加害赵总镖头?”
江别鹤怒道:“铁英雄若非自刎,难道还是江某下手不成?”他顿顿,冷笑接道:“江某若要下手,早已下手,又何必等到此刻?”
那“幽灵”也冷笑道:“铁无双若要自刎,也早已自刎,更不会等到此刻……他方才既不肯含冤而死,此刻真相眼见已将大白,他更不会死!”
江别鹤厉声道:“铁老英雄若非自刎,还有谁能令他不及还手而死?铁老英雄这样死正是死得清清白白,你难道还要他死后受污名?”
那“幽灵”也厉声道:“这里也正和方才赵庄主所说样,若是正面动手,自然谁也不能令铁无双不及还手而死,但若下手暗算……”
江别鹤大喝道:“江别鹤难道还会出手暗算于他不成?”
突然间,剑光闪。
那绿衫少年还未奔到门口,已仆地倒下去。柄长剑,自他后颈穿入,喉头穿
那“幽灵”道:“只因你受江玉郎所命,此举不但要使和解不成,还要使你师父担受污名,这正是个‘计害三贤’毒计!”
绿衫少年怒喝道:“放屁!你……你说话,谁也不会相信!”
那“幽灵”冷笑道:“你还想赖?亲眼瞧见,亲耳听见你在那厨房与江玉郎商量恶计!”
绿衫少年喝道:“你怎会亲眼瞧见……你血口喷人,和你拼!”
他狂吼着拥上去,但身形方展,“幽灵”突然揭下头上竹篓,咯咯怪笑道:“你再瞧瞧是谁!”
那“幽灵”冷笑道:“这次自然不是你,你自己知道铁无双已在提防着你,纵然出手暗算,也决计无法得手!”
江别鹤道:“若非江某,难道还会是花公子不成?”
那“幽灵”道:“早已说过,下手必定是铁无双个极为亲近人,铁无双再也想不到他会出手暗算,是以才会遭他毒手!”
那绿衫少年突然大呼道:“是谁害死师父,和他拼!”
那“幽灵”冷冷道:“下手害死你师父,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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