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冷笑道:“就凭掌中这柄利剑!”
双方愈说火气愈大,小鱼儿却愈听愈是开心,只希望他们快些动手打起来,打得愈凶愈好。
只见那大奶奶和姨奶奶又交换个眼色。
那姨奶奶大声道:“老实告诉你,银子和人,你样也休想要得到,银子咱们根本未带来,人呢……你若想要人,咱们就要你命!”
黑衣人目光转,冷笑道:“早已说过,银子和人,缺不可,如今就先取过银子再说吧!”
只见那大奶奶冷冷笑,道:“咱们是为着什来,你难道还不知道?”
这句话本来很容易答复,甚至可以说不答复都没关系,但这黑衣人心计深沉,别人听来简简单单句话,经过他想,却变得复杂得很。
他若说“知道”,就无异承认这“镖银”确是他动手劫下,对方若只不过是做个圈套诱他吐实,他岂非便要上当?
那些妇人见他迟疑不敢作答,心里也不免动疑心。那大奶奶和姨奶奶交换个眼色,姨奶奶道:“你究竟是什人?难道不是为那封信来?”
黑衣人这次再不迟疑,冷笑道:“若不是为那封信,怎会来到这里?”
人堆里,bao射而出。
这些暗器来得竟是又毒又快,那几个黑衣人全在暗器笼罩之下,眼见没有个人能逃得。
小鱼儿早已觉得有些不对。
这几个妇人虽是蓬头散发,脸上也是又粗又老,但每个人手,却都是十指尖尖又白又嫩。
小鱼儿发现这点,眼睛立刻亮,暗道:“慕容家姑娘,果然厉害,江别鹤看来这个当是上定。”
话声未,已悄悄在身后打个手势。妇人们虽未瞧见他手势,小鱼儿却瞧得清清楚楚。
另四条黑衣人自然也瞧见,前面两人突然出手,刀光闪动处,竟生生将那匹拉车驴子砍倒在地。
后面两人却提起车上棺材,往下倒,只听“哗啦啦”声巨响,棺材里倒下无数锭银子。
虽在黑夜之中,这许多银子仍是灿烂生辉,耀人眼目,那几条黑衣大汉骤见这许多银子,竟不觉呆。
为首那黑衣人纵声笑道:“早
姨奶奶道:“如此说来,那些银子你是非要不可?”
黑衣人心里再无怀疑,厉声道:“不但要银子,还要人!”
大奶奶面色微微变,怒道:“你要银子,还要人?”
黑衣人道:“两样缺不可!”
那姨奶奶大怒道:“你凭着什,敢如此强横霸道!”
他这念头刚转完,暗器已,bao射而出。谁知那些黑衣人居然也似早已料到有此招。
暗器飞出,这几人便已冲天而起,“锵”,凌空拔出刀剑,寒光如流星,向那些妇人笔直刺下。
这些妇人竟也无是弱者,身子滚分开,闪过凌空刺下剑,跃起时掌中都已多件兵刃。
为首那黑衣人冷笑道:“好个无知妇人,竟敢在面前玩弄*计,你们还差得远些,早已调查过,这祠堂家后代,都已死净死绝……你们究竟是什人,若不说出来,今日休想有个能活着走出去。”
小鱼儿叹道:“这江别鹤果然是只老狐狸,无论做什事之前,竟都先将对方每招都提防着,将每件事都调查得仔仔细细,绝不肯放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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