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笑道:“这人听说过,他好像是叫燕南天,是?”
屠娇娇叹道:“除燕南天,哪里还有第二个?”
小鱼儿道:“但他岂非早已死?”
屠娇娇道:“他没有死!他就是那药罐子!”
小鱼儿故意失声道:“药罐子竟然就是天下剑法最强燕南天,这倒真是令人想不到事,但燕南天剑法若是真那高,又怎会变成那种半死不活模样?”
屠娇娇叹口气道:“你可记得谷里有个万春流?”
小鱼儿笑道:“怎会不记得?小时候,他天天将往药汁里泡,泡得头昏脑涨,现在揍人本事虽未见得如何,但挨揍本事却不错,正是他将泡出来。”
屠娇娇道:“你可记得万春流屋里,有个人叫‘药罐子’?”
小鱼儿心里吃惊,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自然也是记得,他吃药比还多,万春流只要采着种新药草,总是先让他尝尝。”
屠娇娇眼睛盯着他脸,字字道:“十个月前,万春流和这药罐子,都失踪!”
小鱼儿见屠娇娇提到铜先生时,说话吞吞吐吐,闷在心里,也不再追问。
只见这辆大车也是由西往东而行,正和那些江湖朋友所走方向样。他忍不住道:“这些人匆匆忙忙,是要去干什?”
屠娇娇道:“瞧热闹。天下武功最高门派弟子和江湖中地位最高、势力最大个集团斗法,你说这热闹有没有趣?”
小鱼儿眼珠子转,道:“莫非是花无缺和慕容家姑爷们?”
屠娇娇道:“南宫柳和秦剑去找江别鹤算账,花无缺却力保证江别鹤是清白,双方相持不下,只有在武功上争个高低。”
屠娇娇叹道:“这还不是为你缘故。咱们为要从他手上将你救下来,所以才不得已而伤他。”
她说得居然活灵活现,小鱼儿若非早已听万春流说起过这件事秘密,此刻只怕真要相信她话。
他暗中叹口气,忖道:“燕南天虽是恩人,虽
小鱼儿颗心几乎要跳到腔子外来,但你就算鼻子已贴住他脸,也休想瞧出他脸上肌肉有丝颤动。
他只是淡淡笑,道:“这又算得什大事,你们穷紧张些什?”
屠娇娇也笑笑,道:“你可知道那药罐子是谁?”
小鱼儿茫然睁大眼睛,道:“谁?”
屠娇娇道:“你可听说过,昔日江湖中有个人,他剑挥出,可以令你在十丈外都能感觉出他剑风,也可以将你胡子头发都削光,而你却点也感觉不到。”
小鱼儿眼睛发亮笑道:“这场架打起来,倒当真是有趣得很。不过,这件事是今天凌晨才发生,怎地已有这多人知道?”
屠娇娇笑道:“这只怕就是江别鹤叫人去通知他们,他算定自己这面有花无缺撑腰,必胜无疑,自然要多找些人去看热闹。”
小鱼儿叹道:“不错,慕容家虽强,但比起花无缺来,还要差些……这世上难道就真没有人能对付花无缺?”
屠娇娇含笑瞧着他,道:“只有你。”
这问题他实在不愿意再谈下去,幸好此刻正有个他最愿意谈问题,他眼珠子转,立刻改口道:“你方才话被黑蜘蛛打断,恶人谷里,究竟发生什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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