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贵道:“但……但那人看来却很扎眼,铁姑娘看来像是很着急,小人想,铁姑娘是知道花公子本事,连铁姑娘都着急,这麻烦想必不小。”
江别鹤沉吟道:“既是如此,就去瞧瞧吧。”
江别鹤回首向着屋内道:“至迟今夜,弟子必定再来……”
面说话,面已随着段贵匆匆走出去。
小鱼儿本想瞧瞧那屋子里究竟是谁,形迹为何如此神秘,但想想,这人反正要在此等江别鹤,也不急在时。
小鱼儿寻个客栈,想好生睡觉,但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索性穿起衣服,逛出去。
偌大院子,除小鱼儿外,只有间屋子住着有人,像是刚搬进来,屋子里不住有语声传出,门窗却是关得紧紧。
突见个青衣大汉闯进院子,手里还拿着根马鞭,像是赶车,走进院子,就大声呼唤着道:“江别鹤江大爷可是在这里?”
小鱼儿吓跳,江别鹤怎地也到这里?他是为什来?小鱼儿来不及多想,闪身藏到根柱子后。
只见那屋子门开半,里面有人道:“谁?”
是虚招,但在如此炫目剑光下,谁也不敢拿稳这是虚招,谁都会忍不住去招架闪避,无论他如何招架闪避,却早已全都在这七剑计算之中。
怎奈燕南天竟丝毫不为这炫目剑光所动,这七剑虚招中妙用,在燕南天面前,竟完全发挥不出。
花无缺第七剑方自击出,燕南天掌中铁剑便已直刺而出,穿透满天光影,直刺花无缺胸膛。
这剑平平实实,毫无花样,但出剑奇快,剑势奇猛,正是自平淡中见神奇,自扎实中见威力。
花无缺剑法纵有无数变化,却也不得不先避开这招,但闻剑风呼啸,燕南天已刺出三剑。
他实在想先瞧瞧是谁能给花无缺这大麻烦。
小鱼儿和花无缺非但没有交情,而且简直可以说是对头,但也不知怎地,花无缺事,总是能令小鱼儿心动。
门外有辆马车刚走,江别鹤想必就坐在车子里。
小鱼儿尾随去,但大街上不能施展轻功,两条腿究竟没有四条腿走得快,出城时,马车已瞧不见。
马车出城,江别鹤在
那赶车道:“小人段贵,就是方才送花公子出城……”
话未说完,江别鹤已走出来,那门却又立刻掩起。
江别鹤皱眉道:“你怎地回来?又怎会寻到这里?”
段贵道:“花公子在城外像是遇着麻烦,小人赶着回来禀报,恰巧碰到送江大爷到这里来段富,才知道江大爷到这里来访客。”
江别鹤微微笑,道:“花公子纵然遇着麻烦,他自己也能对付,还用得着你着急?”
花无缺避开三招,才还剑。
只见满天银光流动,燕南天似已陷于流光之中,其实这满天闪动剑光根本无法攻入招。
花无缺围着燕南天飞驰不歇,燕南天脚下却未移动方寸。花无缺剑如流水,燕南天却如中流之砥柱。
这两人剑法个极柔,个极刚;个飞云变幻,个刚猛平实;个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个却如铁桶江山,滴水不漏。
花无缺看来虽然处处主动,其实处处都落在下风,铁心兰瞧得目眩神迷,几不知身在何处。花林中繁花如雨,落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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