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大喝道:“你究竟是要花无缺杀,还是要
他愈说愈怒,忽然扑过去,双掌飞击而出。
这时小鱼儿武功之高,已足可与当世任何个武林名家并列而无愧,盛怒之下击出这两掌更融合武当、昆仑两大门派掌法之精粹,小鱼儿此刻不但已可运用自如,而且已可将其中所有威力发挥出来。
谁知这足以威震武林两掌,到铜先生面前,竟如儿戏般,铜先生身子轻轻折,整个人像是突然断成两截。
他手掌便也在此时反击而出,若非亲眼瞧见,谁也不会相信个人竟能在这种部位下出手。
小鱼儿只觉身子震,整个人又被打得跌在地上,他虽未受伤,但却被这种奇妙武功骇呆。
铜先生目中又射出怒火,道:“你……你竟然为她说话?”
他竟似已怒极,连身子都气得发抖。
小鱼儿大声道:“这件事本不能怪她,要怪也只能怪。”
铜先生颤声道:“好……好!你宁可要打你,也不愿罚她,你……你倒也和你那爹爹样,是个多情种子!”
说到“种子”二字,他忽然狂吼声,反手掌击出,那圆脸少女被打得直飞出门外,摊泥似跌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铜先生厉声道:“但你却为他笑,是?”
那少女竟骇得话也说不出,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铜先生缓缓道:“你出去吧。”
那少女嘶声道:“求求你……求求你饶婢子命,婢子下次再也不敢。”
小鱼儿吃惊道:“饶她命?你……你难道要杀她?”
铜先生俯首望着他,冷笑道:“像你这样武功,最多也不过能接得住花无缺五十招而已,本以为你还可与他拼,谁知你竟如此令失望。”
小鱼儿咬牙道:“能接得住他多少招,关你屁事!”
铜先生竟不再动怒,反而自怀中取出卷黄绢,缓缓道:“这里有三招可以破解移花宫武功招式,你若能在这三个月里将它练成,纵不能胜花无缺,至少也可多挡他几招。”
他居然要传授小鱼儿武功,这真比天上掉元宝下来还要令人难以置信,小鱼儿张口结舌,道:“你……你是什意思?”
铜先生将绢卷抛到他面前,冷笑着走出去。
小鱼儿跳起来,大喝道:“你……你竟杀她!”
铜先生全身发抖,忽然仰首狂笑道:“不错,杀她,她再也不能偷偷和你逃走。”
小鱼儿又惊又怒,道:“你疯?她几时要和偷偷逃走?”
铜先生道:“等你们逃走时,再杀她,便已迟!”
小鱼儿瞪大眼睛,嘶声道:“你疯,你简直疯……本以为你脾气虽然冷酷,却并不是个狠毒残忍人,谁知你竟能对个女子下此毒手。”
铜先生冷冷道:“杀,倒也不必,只不过割下她舌头,要她以后永远也笑不出。”
小鱼儿大骇道:“她只不过笑笑,你就要割下她舌头!”
铜先生冷冷道:“这只能怪你,你本不该逗她笑。”
小鱼儿大叫道:“只不过说个笑话给她听,你……你何必吃醋!”
铜先生忽然又是掌掴出去,小鱼儿竟躲闪不开,被他掌打得仰面跌倒,口中却还是怒喝道:“你打没关系,但千万不能因为这件事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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