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顿住语声，笑道：“你为何问得这
清楚？”
铁萍姑勉强笑
笑，道：“
只不过是好奇而已，谁想得到世上有这奇怪
人？”
他们说话声音自然很小，江玉郎和轩辕三光此刻已赌得连自己生辰八字都忘，自然更不会听到他们话。
只见江玉郎忽然
笑，道：“你已赌七八天，还是谁也没有输光，你不烦？”
轩辕三光赶紧道：“不烦，不烦，再赌上三年六个月，老子也不会烦。”
铁萍姑道：“照你这样说来，岂非有十个人？”
小鱼儿笑道：“只因这欧阳兄弟向来秤不离锤，锤不离秤，两个人无论干什，都是起，所以只能算作个人。”
铁萍姑缓缓垂下头，道：“这些人是否真都十分恶毒？”
小鱼儿笑道：“其实世上比他们更恶毒人，还不知有多少，只不过，这些人做事特别不正常，毛病特别大而已。”
铁萍姑道：“这话是什意思？”
铁萍姑这才恍然大悟，忍不住笑道：“原来这两人是在赌钱，谁面前肉被老鼠衔走，谁就赢，这样赌法，倒也是天下少有。”
小鱼儿笑道：“但这样赌法却公平得很，谁也休想作弊。”
铁萍姑道：“若是老鼠不来，怎办呢？”
小鱼儿道：“老鼠不来，反正就等着。这人赌瘾最大，只要是在赌，你就叫他等八天八夜也没什关系。”
铁萍姑失笑道：“不错，此刻看来他们就已不止赌八天八夜。”
江玉郎道：“但这样赌下去，却有些烦。”
轩辕三光立刻瞪起眼睛，大声道：“你烦，也要陪老子赌下去。”
江玉郎笑道：“并不是说不赌，只不过是想将赌注增大而已。”
轩辕三光大笑道：“老子赌钱，向来是嫌小不嫌大，愈大愈过瘾，你要赌多大，说吧。”
江玉郎缓缓
小鱼儿道：“譬如说，这不吃人头李大嘴，平日看来，他不但很和气，而且还可说是个文武双全才子，但他毛病发作起来，却连自己老婆都能吃下肚去，见过他面人，谁也想不到他做得出这种事。”
说到“李大嘴”这名字，铁萍姑竟又微微震，怔半晌，才轻轻问道：“你难道认得他们？”
小鱼儿笑道：“非但认得他们，老实告诉你，还是跟着他们长大。”
铁萍姑又怔怔，道：“你……你可知道他们现在哪里？”
小鱼儿道：“只怕是在龟山带……”
小鱼儿道：“你可要知道背对着们这人是谁？他就是恶赌鬼轩辕三光！不赌到人光、钱光，他是绝不肯站起来走。”
铁萍姑动容道：“恶赌鬼？莫非是十大恶人中？”铁萍姑沉默半晌，忽又问道：“你可知道这十大恶人究竟是些什人？”
小鱼儿笑道：“你这话可算真问对人，世上比更知道十大恶人，还真不多。”
他扳着手指，道：“十大恶人就是血手杜杀、笑里藏刀哈哈儿、不男不女屠娇娇、半人半鬼阴九幽、不吃人头李大嘴。”
说到这里，铁萍姑身子似乎微微震，面色也变，但小鱼儿却并没有瞧她，只是接着道：“还有狂狮铁战、迷死人不赔命萧咪咪、恶赌鬼轩辕三光、损人不利己白开心，再加上欧阳丁、欧阳当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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