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苦笑道:“在下平生最恨,就是欺负妇人女子人,莫说在下还有求于夫人,就算没有此事,在下无论如何也要将夫人救出去。”
这情况已经够令人吃惊,更令人吃惊是,这华衣美妇脖子上,还系着根铁链,铁链另端,深深钉入墙里。
花无缺也像是被钉子钉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白夫人瞧着他,凄然笑道:“你现在总该明白为什不能带你去吧!”
花无缺暗中叹口气,道:“这……这究竟是谁做,是谁……”
白夫人垂下头,字字道:“丈夫!”
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在发怔。
谁知白夫人却又忽然“扑哧”笑,道:“但你也莫要发愁,你若真要找他,是可以带你去。”
花无缺喜道:“多谢夫人。”
白夫人竟又叹口气,道:“只不过被人关在这里,动也不能动,又怎能带你去呢?”
花无缺瞧着那在纤手抚摸下,驯如家猫猛虎,讷讷道:“夫人既是此间主人,此虎又是夫人所养,夫人却是被谁关在这里,在下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白夫人大笑道:“好,好个不敢妄自菲薄!既是如此,你就先露手给瞧瞧吧,看你是不是真有能救他出来本事。”
花无缺微微笑,道:“如此在下就献丑。”
他坐着动也没有动,但整个人却突然飞起来,那张沉重紫檀大椅,也好像黏在身上。
白夫人大笑道:“好,有你这样本事,难怪你说不敢妄自菲薄,只恐怕……”
花无缺皱眉道:“只恐怕什?”
花无缺几乎跳起来,失声道:“你丈夫?”
白夫人凄然道:“不错,丈夫是天下最会吃醋、最不讲理男人,他总是认为只要他走,就会和别男人勾三搭四。”
花无缺呆望着她,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白夫人道:“你看衣服打扮还不错,又觉得奇怪,是?”
她长叹着接道:“若有别人瞧眼,他就要将那人杀死,你现在已瞧过,你就算不救出去,他也要找你算账。”
白夫人叹口气道:“这事说来话长,你先掀起这帘子,再告诉你。”
花无缺迟疑着道:“莫非是个陷阱?”
白夫人道:“你还说自己本事大,竟连这帘子都不敢掀?”
花无缺霍然长身而起,把将那帘子掀开来。帘子掀,他更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花厅前面半,陈设精雅,堂皇富丽,但被黄幔隔开后面半,却什陈设也没有,满地都是稻草,只有在角落里放着只水槽——这哪里像是人住地方,简直像是猪窝、马厩。
白夫人又接着道:“们这里有两个客人,却瞧着那小黑鬼不顺眼,他们也不知道为什,说着说着就打起来。唉,你那朋友样子虽然凶,却又偏偏不是那两个朋友对手。”
花无缺失声道:“他莫非已遭别人毒手?”
白夫人道:“你那朋友好像是被朋友带走,但带到哪里去,可也不知道。”
花无缺不觉呆住,时间竟不知该怎做才好。
他也摸不清这位白夫人是何等身份,更摸不清她说话是真是假,何况,他就算明知她说是假话,也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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