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还是冷冷地瞪着他,不说话。
“你吃醋?”他笑嘻嘻地去摸她脸,又道,“你用不着生气,更用不着吃醋,你知道心里真正喜欢
他冰冷柔滑手,已从她衣服里滑进去。铁心兰全身肌肤都在他手指下战栗起来。
这是她处女禁地,如今竟被恶毒男人侵入,她只觉灵魂已飞出躯壳,心已飞出腔子。
她只想死!从江玉郎嘴里发出来热气,熏着她耳朵。
只听江玉郎吃吃笑道:“你不用怕,会很温柔地对你,非常非常地温柔,你立刻就会发觉,小鱼儿和花无缺和比起来,确还都是孩子。”
铁心兰咬着嘴唇,没有喊出来。她知道此时此刻,呼喊和挣扎非但无用,反而会激起江玉郎兽性。
铁心兰道:“他们还都是孩子,而你……你却已经是男人。”
江玉郎大笑道:“你果然有眼光,只可惜你为何不早让知道!”
他将铁心兰抱得更紧,铁心兰简直快要吐出来。
但她却只是娇笑道:“你难道是呆子,你难道还要等告诉你?”
在这微带凉意晚风中,在这寂寂静静黑暗里,怀抱中有个如此温柔、如此美丽女人……江玉郎纵然厉害,只怕心也软吧。
又滑,滑得像条满身都是腥涎毒蛇。
这人双手也是又软又滑。他竟然轻轻搂住铁心兰,柔声道:“你为何要逃?你难道怕?”
铁心兰整个人都软,整个身子都发起抖来。
她竟已没有力气伸手去推。
江玉郎轻抚着她肩头,缓缓道:“告诉,你怕究竟是什?”
她已准备接受这悲惨命运。她闭起眼睛,眼泪泉涌般流出来。
谁知就在这时,江玉郎手竟然停住不动,铁心兰还未觉察这是怎回事时,江玉郎竟已将她推开。
她无助地倒下去,倒在地上。她立刻便瞧见个女人。
这女人雪白衣服,苍白脸,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江玉郎,冷冰眼睛里,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哀。
江玉郎拍拍手,强笑道:“这丫头当是呆子,居然想骗,怎能不给她个教训!”
铁心兰声音更温柔,缓缓道:“现在,不妨告诉你,其实早已……”
她已准备许久,此刻她双臂已蓄满真力,她用尽全身力气,向江玉郎腰眼上打过去。
但她手刚动,左右肩头上“肩井”穴,已被江玉郎捏住,她力气连半分都使不出来。江玉郎这恶魔,竟早已看透她心思。
她只觉江玉郎手沿着她背脊滑下去,沿着背脊又点她七八处穴道,她立刻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但江玉郎手却还在她身上不停地动着,嘴里咯咯笑道:“知道你已喜欢,今天晚上可不能辜负你好意。”
铁心兰努力使自己心跳平静下来。于是她跺着脚道:“不理你,你刚刚吓得半死,为什要理你!”
她知道自己绝不是江玉郎敌手,她知道此时此刻,唯有少女娇嗔,才是她唯可用武器。
江玉郎果然笑,大笑道:“你真是个可爱女人,难怪小鱼儿和花无缺都要为你着迷。”
铁心兰抢着道:“你以为你自己比不上他们两人?”
江玉郎眯着眼道:“你以为比他们两个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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