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咬着嘴唇,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有意!”
花无缺简直不敢看她眼睛,扭过头去道:“夫人再不起来,在下就要……”
他实在没法子,简直连话都不知该怎说。
白夫人腻声道:“呆子,你这大个男人,遇见这点小事就没主意?”
花无缺叹道:“夫人意思要在下
他长长松口气,道:“夫人现在可以起来?”
白夫人身子却已软软地倒在稻草上,喘着气道:“现在怎站得起来?”
花无缺怔怔,道:“怎会站不起来?”
白夫人叹口气,道:“呆子,你难道看不出来,现在简直连丝力气都没有。”
她称呼竟已从“公子”变为“呆子”。
慕容九怎会也在这里?铁心兰忍不住惊呼出声来。
江玉郎瞧着他们,哈哈大笑道:“这里也有个你老朋友,是?”
铁心兰咬紧牙,总算忍住没有再骂出来。
江玉郎走到黑蜘蛛身旁大笑道:“蜘蛛兄,又有位朋友来看你,你为什不理人家?”
黑蜘蛛这才像是自梦中醒来,瞧见铁心兰,吃惊道:“你……你怎地也来?”
江玉郎吐吐舌头,笑道:“你真是会多心,有你这漂亮老婆,还会打别人主意?”他搂起铁萍姑脖子,在她面颊上亲亲。
她垂下头,眼睛似已有些湿湿,轻轻接着道:“你知道,你不但是平生第个男人,也是平生第个对如此亲切人,无论你这做是真是假,只要你永远这样对待,就已心满意足,你就算做别坏事,……也……”她咬着嘴唇,竟再也说不出话来。
铁心兰瞧着她,听到她话,心里不禁暗暗叹道:“这是个多寂寞女人,又是个多可怜女人,她甚至已明知江玉郎对她是假,假她竟也接受,她难道已再也不能忍受孤独……”
铁心兰心里又是难受,又是同情。
大殿神座下竟有条密道。
花无缺只有伸手去扶她膀子。
但白夫人却像已瘫在地上,他哪里扶得起?若不是他两条腿站得稳,只怕早已被白夫人拉倒在稻草堆上。
他只好去扶白夫人腰肢。
白夫人却又浑身扭曲起来,吃吃笑道:“痒……痒死,原来你也不是好人,故意来逗。”
花无缺脸又红,道:“在下绝非有意。”
铁心兰苦笑道:“们本来……本来是想来助你臂之力。”
江玉郎仰头狂笑道:“只可惜普天之下,只怕谁也救不你们!”
铁心兰咬牙道:“你莫忘,还有花公子……”
江玉郎似乎笑得喘不过气来,大笑着道:“花无缺此刻还等着别人去救他哩。”
花无缺终于解开白夫人颈上锁链。
这条密道可以通向几间地室,铁心兰就被铁萍姑送入间很舒服地室里来。
她立刻发现,那“黑衣人”早已在这屋子里——他整个人软瘫在张椅子上,显然也已被人点穴道。
令铁心兰吃惊是坐在这“黑衣人”对面少女。
这少女有双十分美丽大眼睛,只可惜这双本该十分清澈大眼睛里,此刻竟充满迷惘之色。
她呆呆地望着那“黑衣人”,似乎在思索着什,那“黑衣人”也正望着她却似瞧得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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