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道:“小弟这病,时发时愈,发作时固然痛苦不堪,莫说背人,简直连让人背都受不。但没有发作时,背个把人还是没有问题。”
小鱼儿眼睛向胡药师瞟过去,胡药师点点头。
江玉郎笑道:“小弟说得不假吧?”
小鱼儿笑嘻嘻道:“不假不假……但你将人背出去后,为什又回来呢?难道你身上有些发痒,等着要在这里挨揍?”
江玉郎神色不动,也不生气,却笑道:“萍儿还在他们手里,小弟怎能走?小弟就算知道鱼兄要来,要将小弟碎尸万段,也还是要在这儿等着见萍儿面。”
江玉郎笑嘻嘻道:“中得也不太多,再过三五天就会醒来。个人若被迷倒三五日之久,纵然醒来,只怕也要变成痴呆废人。”
小鱼儿眼珠子转,忽然大笑起来,江玉郎立刻也陪着他大笑,两个人笑得几乎连眼泪都流出来。
铁萍姑和胡药师瞧得发呆,也不知他两人笑什。
只见小鱼儿捧腹大笑道:“有趣有趣,简直要笑破肚子。”
江玉郎道:“鱼兄笑是什?”
江兄索命?”
“这倒不劳鱼兄费心,小弟近日正是手头有些拮据,若有什冤魂恶鬼真敢来,小弟正好将他卖,换几两银子打酒喝……何况,小弟方才本也不是个人坐在这里。”
他这最后句话,才总算转入正题。
小鱼儿却故作不解,道:“哦?却不知方才还有谁在这里?”
江玉郎笑嘻嘻道:“其中有个姓花,鱼兄好像认得。”
小鱼儿撇撇嘴,笑道:“江玉郎几时变成如此多情人,有趣有趣,实在有趣……”
铁萍姑已再也忍不住,扑倒在江玉郎脚下,放声痛哭起来。
小鱼儿叹口气,喃喃道:“傻丫头,这小子若说他放屁是香,你难道也相信他?”
只听铁萍姑流着泪道:“你伤得重吗?痛不痛?”
江玉郎轻轻抚摸着她头发,柔声道:“
小鱼儿忽然不笑,眼睛瞪着江玉郎,道:“江兄看来纵非大病将死,也差不多,却能将两个七八十斤大男人背出去藏起来,这岂非简直是世上最荒唐笑话!”
江玉郎大笑起来,道:“鱼兄幻想力当真丰富得很,只可惜那位花公子……”
小鱼儿终于还是有点着急,忍不住道:“花公子怎样?”
胡药师叹口气,道:“花公子不但被点穴道,而且还像是受很大刺激,神志已有些痴迷,只怕……只怕是无法自己走动。”
小鱼儿歪着头,用手敲着自己额角,连敲十七八下,嘴角又露出丝微笑,喃喃道:“他们倒下后,你就将他们背出去?”
小鱼儿道:“是花无缺?小弟正好想找他有些事,却不知他此刻到哪里去?”
江玉郎正色道:“小弟知道他和鱼兄你有些不对,生怕他再来找鱼兄你麻烦,本想为鱼兄略效微劳,刀将他宰。”
小鱼儿哈哈笑道:“江兄若真宰他,小弟也省事多……杀人总比问话容易得多,是?”
江玉郎也笑道:“小弟后来想,鱼兄若要亲手杀他,小弟这马屁岂非就拍在马腿上?是以小弟只不过喂他吃些迷药。”
胡药师忍不住道:“白……白山君也中你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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