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已痒得发狂,直恨不得找人用鞭子狠狠地抽她顿,连时半刻都等不,若是再过几天,她真情愿头撞死算。
白夫人疯狂般把衣服都扯下来,嘶声道:“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要如此害?”
苏樱冷冷道:“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得罪过?”
白夫人虽然已又脱光衣服,但还是痒得要命,趴在地上,扭动着身子,流着泪哀求道:“好姑娘,好妹子,知道错,求求你饶吧!”
苏樱笑道:“那问你,花无缺是不是被你偷去?”
到后来,这小虫就像是变成十只、百只、千只……在她身上每个角落爬来爬去。
痒得要发疯,连路都走不动,两只手拼命地去抓,但愈抓愈痒,不但身上痒,连心里也痒起来。
她又像舒服,又像难受,又想哭,又想笑……到后来,竟真整个人都倒在地上,吃吃地笑起来。
突听人银铃般笑道:“这件衣服,你穿着还舒服?”原来毛病还是在这件衣服上。
只见个人从远处盈盈走过来,身上只穿着件月白中衣,在淡淡阳光下看来,无论谁魂魄都要被勾去。她竟是苏樱。
溪水左边,有片树林,白夫人穿过树林,匆匆而行。
忽然间,她发现竟有件衣服,在前面树枝上飘荡,水红色底,绣着经霜愈艳秋海棠,在阳光下看来就像是真。
整套漂亮、考究女人衣服,这诱惑对白夫人未免太大,她实在不愿穿着身上这套破衣服去见她丈夫。白夫人心动。
她眼睛盯着那衣服,脚步已渐渐慢下来,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犹疑,不敢伸手去拿衣服。
白夫人告诉自己:“这其中说不定有诈,麻烦已够多,何必再惹这些麻烦。”念至此就简直看都不愿再看眼。
此时此刻,白夫人哪里还敢不承认,立刻点头道:“是,该死。”
苏樱沉下脸,道:“你将他藏到什地方去?”
白夫人道:“就在后山,那小山谷里,有间小屋子……”
苏樱默然半晌,字字问道:“你可是真将他藏在那地方?”
白夫人苦笑道:“在姑娘你面
白夫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失声道:“是你?这衣服是你?”
苏樱微笑道:“做好刚预备第次穿,你说好看?”
白夫人却已痒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靠着树干摩擦着身子,颤声道:“衣服上有什?”
苏樱悠悠笑道:“也没有什,只不过是点儿痒药而已,过几天就会慢慢退。”
白夫人就好像被人踩着脖子,嘶声惨呼起来。
但那海棠绣得实在太好,衣服缝工又是那精致,那料子、那水色,更是说不出令人中意。
白夫人终于还是下决心,暗道:“这大不也只是件衣服而已,难道还会长出牙齿来,咬口不成?”
这果然只不过是件衣服,既没有毛病,也没有古怪,任何人将它从树上拿下来,都不会有麻烦。
白夫人再也不客气,立刻脱下破衣服,穿上新、柔软绸缎,摩擦着刚洗干净身子,就好像情人手样。
但这双手却太不老实,白夫人忽然觉得身上发起痒来,开始时,就好像有只小虫从领子里爬进来,沿着她背脊往下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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