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娇娇嘻嘻笑道:“咱们就算承认也没关系,但告诉你,就算他是被咱们害死,还是会为他掉眼泪……”
这时竟真有滴眼泪从树上掉下来,幸好他们已离开这树林子,谁也没有注意。
铁萍姑并没有真晕过去,只不过,在她这样悲惨处境下,她除假装晕过去之外,还有什更好法子?他们说每句话,她都听到。她再也未想到江玉郎对她竟完全都是虚情假意,更未想到江玉郎竟会如此地抛弃她。
她心早已碎,只等他们走光之后,才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恨不得现在立刻就能死去。
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怎会对这小畜生如此多情。
李大嘴大笑道:“你以为小鱼儿真已被江玉郎害死?”
白开心瞪眼道:“你方才难道没有听见?”
李大嘴笑道:“你放心,江玉郎若能真害死小鱼儿,他就不是小坏蛋,是活神仙。”
哈哈儿道:“只怕连活神仙都害不死小鱼儿,哈哈,第个放心得很。”
屠娇娇笑道:“小鱼儿若是死,少不得也要掉两滴眼泪,又怎会如此开心?”
屠娇娇瞪眼道:“有什麻烦?”
白开心笑道:“别麻烦也没什,只不过,谁也弄不清你哪几天是男,哪天是女,若是弄错时辰,岂非危险得很。”
李大嘴拊掌大笑道:“妙极妙极,想不到你这样俗人,也能说出那些妙不可言话来,莫非是这些日子来,已渐渐受感化?”
白开心道:“不错,古人说得好,同气相应,近朱者赤。这些日子来,小弟能和李兄这样风雅之士朝夕相处,说话自然也渐渐变得有味起来。”
这两人本是天生冤家对头,虽然两人都名列十大恶人,但见面时候并不多,而见面不是斗口,就是斗手。
这也许是因为她在移花宫里忍受寂寞太久,压制情感太多,所以旦发作,就不可收拾,她本来从不知流泪滋味,但现在眼泪却流个不停。也不知
白开心道:“既是如此,你们为什也要害他,故意留下那些标志,骗他到那老鼠洞去,这岂非存心要他死在那大老鼠手上?”
屠娇娇笑道:“这只因咱们知道就算那大老鼠也弄不死他。”
白开心冷笑道:“你只怕没有这好心吧?你只不过是怕他和燕南天勾结在起,来害你们,所以就想借刀杀人,要他命!”
李大嘴怒道:“你这张狗嘴,为什永远说不出人话来?”
白开心怒道:“老子说难道你敢不承认?”
白开心在江湖中仇家也并不少,但他就为李大嘴,是以宁可在江湖中像野狗般东藏西躲,也不肯躲到恶人谷去。
他此刻竟忽然说出这种话来,李大嘴倒不禁怔住。
屠娇娇笑道:“你们两个浑蛋闹够?若是闹够,就快回去吧!”
哈哈儿道:“不错,杜老大只怕已在那边等得急,哈哈,你两人总该知道,杜老大若是生起气来,那就不是闹着玩。”
白开心叹口气,道:“想不到冷冰冰杜老大,居然会对那小鱼儿这样好,还生怕小鱼儿找不着,定要留在那里等。他若知道小鱼儿永远再也不会去,定伤心得很,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好生安慰安慰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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