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道:“这里有两粒毒药,是魏无牙为他徒弟准备。”
小鱼儿道:“这种毒药厉害知道,只要粒已足够。”
苏樱凄然笑,道:“你死,是连时刻也活不下去,你难道还不知道?”
小鱼儿默然半晌,道:“好,要死就起死吧,也免得黄泉路上寂寞。”
突听人大声道:“死不得,死不得,你们少年恩爱,多活天,就有天乐趣,若是现在死,岂非太冤枉?”小鱼儿和苏樱对望眼,心里暗道:“他果然沉不住气。”
永远高高在上,令人不可仰视移花宫主,终于也渐渐变得和别人同样平凡。
小鱼儿到这时候,才觉得她们原来也是个人,也有人各种需要,也有人各种情感,甚至也有眼泪。现在,她们会不会将那秘密说出来?
苏樱揉揉眼睛,悄悄道:“们现在难道连点希望都没有?”
小鱼儿默然半晌,也压低语声道:“们若能沉得住气,静静地等死,也许还有丝希望。”
苏樱道:“既然静静地等死,还有什希望?”
只听魏无牙又道:“你们若是觉得心里烦闷,喝几杯酒就会好,哈哈……这就算送给你们合卺酒吧。”话声中,上面那小洞中已抛下只酒瓶,小鱼儿刚伸手接着,就又有只酒瓶落下来。片刻间,小鱼儿怀里已抱着十二瓶酒,瓶子还都不小。
小鱼儿将六瓶酒放在移花宫主面前,道:“还是老规矩,人半。你们若真是素来酒不沾唇,现在更该喝两杯,个人若到临死时还不知道酒滋味,那实在是白活辈子。”片刻之间,他自己已经半瓶酒下肚。
这酒若是十分辛辣,移花宫主姐妹也许还能忍得住不去喝它,但这酒却偏偏是上好竹叶青,清香芳洌,教人嗅着都舒服,碧沉沉酒色,更教人看着顺眼,若有人真能忍得住不喝,那才真是怪事。
怜星宫主瞧邀月宫主眼,终于忍不住开酒瓶,浅浅啜口。这口不喝也还罢
小鱼儿道:“魏无牙要们慢慢地死,就是要们痛苦、疯狂,甚至自相残杀,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发泄,但们现在却都很镇静,们若是就这样静静地死,他定不甘心,定还会有别举动,那就是们机会到。”
苏樱眨眨眼睛,道:“所以们现在定要想个法子来逼他。”
移花宫主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过半晌,只见小鱼儿忽然站起来,向她们姐妹两人恭恭敬敬行个礼,然后又长叹声,道:“江小鱼能和移花宫主死在起,葬在起,总算有缘。现在大家反正都快死,们昔日恩怨,也从此笔勾销,你们为何定要花无缺杀,究竟有什秘密,都不想问。”移花宫主也不知道他为何忽然说出这种话来,只有睁大眼睛瞧着他,等他再接着说下去。
小鱼儿道:“现在花无缺既然不在这里,们看来也不会有逃出去希望,只求你们让痛痛快快地死吧!死,并不怕,但等死却实在令受不。”移花宫主姐妹神情骤然沉重下来。
他面说话,面偷偷向移花宫主挤挤眼睛。邀月宫主怔怔,怜星宫主已悄悄拉拉她衣襟,道:“好,你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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