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啐
口，接着道：“但你们既然如此喜欢钱，为什
不再去偷、去抢？那些银子反正是你们这些龟儿子偷来抢来
。”
李大嘴正色道：“这你又不懂，恶人也得有恶人身份，像
们这样有身份恶人，若再去杀人越货，岂不叫人笑掉大牙？”
轩辕三光怔半晌，忽然大笑起来，道：“想不到你们这些龟儿子连强盗都不敢做，你们还有什用？看你们不如屙泡尿自己淹死算。”
屠娇娇道：“放你妈屁，谁敢说十大恶人没有用？”
轩辕三光冷笑道：“二十年前，你们也许可以算得上‘十大恶人’，但在那乌龟洞里躲二十年之后，你们已只能算是‘五十缩头乌龟’。”
李大嘴笑道：“若将这赌鬼吃进肚子里，那还得！他若要肠子和胃打起赌来，怎吃得消？”
他瞪着轩辕三光又道：“你将银子都输光，难道将箱子也输？”
轩辕三光道：“没有。”
李大嘴眼睛亮，大喜道：“箱子在哪里？”
轩辕三光道：“老子嫌那些箱子太重，早已全都抛进扬子江。”
有，要命倒有条！”
白开心、哈哈儿、杜杀、李大嘴、屠娇娇五人全都听得怔住，面如死灰，如丧考妣般。
哈哈儿道：“原来……原来欧阳丁、欧阳当并没有将箱子藏在龟山，却存在李老实那里，们还是上他当。”
哈哈儿忽然将地上铁锹、铁铲全都抛出去，大笑道：“其实们倒该感激这赌鬼才是。”
白开心道：“感激他？”
屠娇娇怒道：“你以为你是什东西？就算在二十年前，你也没有资格称得上‘十大恶人’，别人只不过是将你拿来凑数。”
轩辕三光道：“既然们都算不上是什‘恶人’，为什不索性做件好事呢？”
李大嘴道：“做什好事？”
轩辕三光指着地上花无缺和笼子里铁心兰道：“们为什不将这三个可怜虫放，让他们感激辈子？”
李大嘴沉吟着道：“不错，们被人家恨辈子，偶尔也叫几个人
李大嘴、屠娇娇面面相对，再也说不出话来。
轩辕三光重重啐口，道：“格老子，你龟儿喜欢是吃人肉，人肉却是银子买不到，丢几两银子，你难过什？”
李大嘴叹口气，道：“这你就不懂，个人年纪愈大，就愈贪财，虽也知道那玩意儿吃不得，穿不得，也带不进棺材，但却偏偏愈来愈喜欢它。”
哈哈儿道：“不错，每天什都不干，只要让关起门来数银子，已经觉得很过瘾。”
轩辕三光道：“看你们这些龟儿子只怕真已经快进棺材，个人若是什都不喜欢，只喜欢钱话，他就已经死大半截。”
哈哈儿道：“他若不说，们就还要在这里做苦工、挖山洞，现在们反倒可以休息休息。”
杜杀缓缓道：“其实他并没有说错，若非轩辕三光，们永远也不会知道箱子究竟在哪里，反而多费些事，多着些急。”
白开心叫起来，道：“如此说来，你们不准备要他赔？”
李大嘴笑笑，道：“他早已说过，要钱没有，要命条……”
白开心道：“但他这身肉也不错，你难道不想尝尝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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