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心笑嘻嘻道:“想不到居然有人将双鞋子看得比老朋友生死还重要,妙极妙极。”
花无缺根本不理他,仍是满面兴奋之色,道:“此地既然没有水,鞋子怎会被打湿?魏无牙若想将他
白开心瞪眼道:“你知道个屁。”
屠娇娇也不理他,缓缓接着道:“酒中绝对没有毒,每个酒瓶都嗅过。”
轩辕三光展颜大笑道:“和你认识几十年,你总算说句人话,做件好事。”
白开心悠然道:“他既不可能逃出去,也不可能死在这里,那问你们,他是到哪里去?”
这句话问出来,大家又全都呆住。这件事实在不可思议,无论谁也猜测不出。
他既然将别人全都杀,自己为何要服毒?”
屠娇娇怔怔,道:“这……”
鬼童子笑笑,缓缓道:“魏无牙算准别人都不能杀他,所以才敢留在这里看热闹。”
李大嘴道:“不错,小鱼儿他们若想出去,就不能杀他,因为他是唯知道这里秘密人,但他难道就不怕别人逼他说出秘密?”
鬼童子道:“他自己以为自己藏身之处很隐秘,以为别人必定找不到他。谁知小鱼儿他们本事比他想象中大得多,还是将他找出来,他被逼问得受不时,就只有自己服毒而死,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死,别人就都要被困死在这里,所以他就等于为自己报仇。”他猜测居然已和事实相差不远,只因轩辕三光、花无缺、李大嘴他们,多多少少都有些为小鱼儿担心,头脑已无法保持冷静,但鬼童子他们却根本不认得小鱼儿,旁观者清,自然看得清楚些。
天下又有谁知道小鱼儿现在在哪里呢?有谁知道他现在是生?是死?是已尸骨无存?还是在好好地活着?每个人心里都有许多疑团,都想问个清楚,但谁也不知道自己该去问谁,只好站在那里发愣。俞子牙、祢十八、萧女史,这些人虽然久已不为世事所动,但这时也都禁不住在苦苦思索着。因为这件事实在太神秘,他们也动好奇之心。
轩辕三光最焦急,铁心兰最悲痛,白开心不停地冷笑,哈哈儿却笑不出来,只有杜杀,仍是脸色铁青,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
突听花无缺大声道:“各位鞋底都是湿,是不是?”
每个人俱都心事重重,又有谁会留意到自己鞋底?鞋底无论是干是湿,本都点关系也没有,但花无缺语声中却充满兴奋之意,就像是刚发现件最重要事。大家谁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对这种无足轻重小事如此关心,可是大家还是不由自主提起脚来瞧瞧。至少有半人鞋底果然是湿。
轩辕三光双草鞋更已完全湿透,忍不住问道:“格老子,鞋底湿难道也是什大不事?”
轩辕三光不禁喜动颜色,道:“如此说来,魏无牙定是比小鱼儿他们先死!”
鬼童子又笑笑,道:“魏无牙就算有天大本事,也无法将移花宫主姊妹和小鱼儿三个人起杀死,你说是不是?”
轩辕三光拊掌大笑道:“莫说个魏无牙,就算百个魏无牙也不行。”
白开心道:“常言道饮鸩止渴,个人若是渴极时候,就算明知酒中有毒,也会喝下去,你说是不是?”
屠娇娇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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