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望眼,面上俱是喜动颜色,再不说话,大步向古墓那边走过去,阿堵又惊又奇,忍不住问道:“这是做什?”
沈浪道:“走路人既不能上天入地,但脚印偏偏突然中断,除那些人走到这里又倒退着走回去,还能有什别解释?”
阿堵恍然大悟道:“不错,他们若是踩着原来脚印退回,别人自然看不出来……难怪这些脚步踩得这深,又这零乱,原来每个脚印他们都踩过两次。”要知踩过两次脚印,自然要比平时深,也乱得多。
金无望道:“在下此刻只有事不解,那些人如此做法,为自是要混乱别人眼目,但他们究竟要骗谁呢?”
沈浪道:“要骗自是你,在下不解是铁化鹤怎会连自己妻女都不愿见,这除非……”
知……”
金无望不等他话问出来,便已答道:“快活四使唯有在下先来中原,但在下并未假冒花蕊仙之名向人出手,那金振羽是谁杀,在下亦不知情。”
他事先便能猜出沈浪要问话,沈浪倒不奇怪,但他说这番话,却使沈浪吃惊,呆半晌,喃喃道:“既是如此,那金振羽等人又是谁下手杀?除快活王门之外,江湖中难道还有别人能偷学到武林中些独门秘技?”
金无望沉声道:“想来必是如此,还有……‘塞外神龙’之不传秘技紫煞手,快活门下除人之外,谁也未去练它,而那人此刻却远在玉门关外,是以‘安阳五义’若是被紫煞手所伤,在下亦是全不知情。”
沈浪这惊更是非同小可,骇然道:“在下平日自命料事颇准,谁知今日却事事都出在下意料之外,但……但那‘安阳五义’乃是自古墓中负伤而出,若非金兄下毒手,那古墓中难道还有别人在?此人是谁?他又怎会学得别人独门武功?”
金无望目光闪,道:“除非这些人都已受别人挟持,那人为要将这数十高手俱都劫走,是以才令他们如此做法,布下疑阵,好让别人疑神疑鬼,再也猜不到他们下落,但……但……但此人竟能要这数十高手乖乖地听命于他,非但跟着他走,还不惜倒退着走,这岂非太过不可思议。”
沈浪道:“别人还倒罢,那人能令铁化鹤别绝自己妻女,确是不可思议,除非……除非他能有种奇异手段,来迷惑别人神智。”
金无望拍掌道:“正是
金无望叹道:“局势愈来愈见复杂,看来江湖大乱,已在眼前……”
沈浪黯然道:“火孩儿不知去向,铁化鹤等数十高手平白失踪,杀害金振羽等人之真凶难寻,江湖中除快活王外居然还有人能窥及他人不传秘技……这些事其中无不是含有绝大之隐秘,此刻每件事又都在迷雾之中,绝无半点头绪,却要在半个月里如何寻得出其中真相?”
若是换别人,此刻当真是哭也哭不出,但沈浪叹息半晌,眉宇立又开朗,仰天笑道:“如今距离限期还有十五日之多,整整百八十个时辰,此刻便已担忧起来,当真要教金兄见笑。”
他大笑着挥手前行,走几步,但见金无望兀自站着发怔,不禁后退步,含笑唤道:“金兄何苦……”
语声未,心头突有灵光闪,急忙又后退几步,目光瞧向金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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