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竟似要借着掌中长剑将这股火焰发泄,他并不急着要将朱七七制服,只是要朱七七在他这柄剑下宛转呻吟,痛苦挣扎……朱七七愈是恐惧,愈是痛苦,他心里便愈能得到发泄后满足。
每个人心里都有股火焰,每个人发泄方法都不同。
而断虹子发泄方法正是要虐待别人,令人痛苦。
他唯有与人动手时,瞧别人在剑下挣扎方能得到真正满足,是以他无论与谁动手,出手都是那狠毒。
朱七七瞧着他疯狂目光,疯狂笑容,心中又是愤怒,又是着急,手脚也愈来愈软,不禁咬牙暗忖道:“老天如此对,不如死算。”
朱七七拼命翻身,方自避过,她再也想不到这堂堂剑法大师,居然会对个女子使出这样招式来,惊怒之外,又不禁羞红面颊,破口大骂道:“畜生,你……你简直是个畜生!”
断虹子冷冷道:“今日便叫你落在畜生手中。”
句话工夫,他又已攻出五六剑之多。
朱七七又惊,又羞,又怒,身子已被缭绕剑光逼住,几乎无法还手,断虹子满面狞笑长剑抹胸、划肚、撩阴,又是狠毒,又是阴损,朱七七想到他以派宗主身份,居然会对女子使出如此阴损无耻招式,想到自己眼见便要落入这样人手中……
她只觉满身冷汗俱都冒出来,手足都有些软,心里既是说不出害怕,更有说不出悲痛,不禁大骂道:“不但你是个畜生,老天爷也是个畜生!”
。
朱七七交手经验虽不丰富,但颗心却是玲珑剔透,听这话,眼珠子瞪,大喝道:“好,你要是伤别地方,你就是畜生。”
只见她招式大开大阖,除右臂之外,别地方纵然空门大露,她也不管——她防守时只需防上处,进攻时顾虑自然少,招式自然是凌厉,时之间,竟能与断虹子战个平手。
断虹子狞笑道:“好个狡猾小丫头。”
剑光闪动间,突然“嗖”剑,直刺朱七七左胸!
她正待以身子往剑尖上撞过去,哪知就在这时,断虹子面容突变,掌中剑式,竟也突然停顿下来。
她两日以来,不但连遭凶险,而且所遇竟个个都是卑微无耻*徒,也难怪她要大骂老天爷对她不平。
那青衣妇人已似骇得呆,不停地块块往火堆里添着柴木,缕白烟,自火焰中袅袅升起,缥缈四散……
这时“哧哧”剑风,已将朱七七前胸、后背衣衫划破五六处之多,朱七七面色骇得惨白。
断虹子面上笑容却更是狞恶,更是疯狂。
在他那冰冷外貌下,似乎已因多年禁欲出家生活,而积成股火焰,这火焰时时刻刻都在燃烧着他,令他痛苦得快要发狂。
朱七七左方空门大露,若非断虹子剑尖已被那汉子削去截,这剑,早已划破她胸膛。
但饶是如此,她仍是闪避不及,“哧”声,左肩衣衫已被划破,露出莹如白玉般肩头。
朱七七惊怒之下,大喝道:“堂堂派宗师,竟然言而无信?”
她却不知断虹子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往桌上每样菜里吐口水,还有什别事做不出。
断虹子咯咯狞笑,剑光突然反挑而上,用竟是武功招式中最最阴毒,也最最下流撩阴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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