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双颊玫瑰般娇红,仍沁着粒粒珍珠般汗珠,长长睫毛,覆盖在眼帘上,琼鼻樱唇中,却是娇喘吁吁……
沈浪方才已见过她裸露身子,已接触过她凝脂般香肌玉肤,却还不觉怎样,但此刻瞧见她这脉脉含羞娇靥,楚楚动人风情,心头却不禁生出种异常感觉,双手掌再也不敢接触她身子,莫忘他终究还是个男子,这种心情正是天下任何个男人
哪知沈浪声惊呼,声轻叱,胸腹突然后缩,双足未动,上半身竟凭空向后移开三寸,刀锋堪堪擦着他面颊掠过,却未伤及他丝毫皮肉。
朱七七不知不觉间,已为沈浪流出冷汗,但沈浪双手却仍未停顿,犹在推拿,只是目中已现出怒色,沈浪道:“你这算什?”
王怜花居然行所无事,微微笑,道:“小弟只是想试试沈兄定力,是否真无论在任何情况之下,双手都不会停顿。”
沈浪竟也微微笑道:“哦!真?”居然也是行所无事,对于方才之事再也不提字。
王怜花凝目瞧他半晌,目中又不禁流露出钦佩与妒忌之意,忽然长长叹息声,道:“兄台生之中,难道从未将任何事放在心上?”
中说话,双手已在白飞飞面上捏起来,白飞飞面上那层看来浑如天生“肌肤”,已在他手掌下起层层扭曲,使她模样看来更是奇异可怖,王怜花取粒药,投入白飞飞口中,又道:“此刻她体中气血已流通如常,口中也已可说话,只是……”
忽然笑,方自接着说道:“只是她此刻在沈兄这双手掌捏拿之下,已是骨软神酥,虽能说话,也不愿说出口来。”
若是别人听到此话,这双手哪里还能再动下去,但沈浪却只作未曾听到,双手更是绝不停顿。
王怜花笑道:“好……”突然用两根手指将白飞飞眼皮捏起来,右手早已拿起剪刀,刀剪下去。
只听“咔嚓”响,白飞飞块眼皮竟被他生生剪下来,白飞飞虽不觉痛苦,沈浪与朱七七却不免吃惊。
沈浪笑道:“自然有,只是别人瞧不出而已。”
这话说得仍然温柔平静,但王怜花听在耳里,不知怎地,心头竟泛起股寒意,暗暗忖道:“有如此人物活在世上,王怜花活着还有何乐趣……”
心意转动间,手掌轻拂,阵柔风吹过,白飞飞面上那片片碎裂肌肤,立时随风飘起,自己仿佛长着眼睛似,片片俱都落入那盐桶之中。
沈浪笑道:“好掌力,好……”
目光瞥见白飞飞真正面容,语声突顿,半晌说不出话来。
王怜花将剪下之物,随手抛入盐桶之中,立即拿起小刀,刀刺入方才被他剪开眼皮里。
沈浪更是吃惊,但白飞飞仍然全不觉痛苦。只见王怜花手掌不停,小刀划动,白飞飞面上那层肌肤,随着刀锋,片片裂开,张脸立时有如被划破果皮般,支离破碎,更是说不出诡异可怖。沈浪虽明知这层“肌肤”乃易容药物凝成,仍不禁瞧得惊心动魄。
突然间,寒光闪,王怜花掌中小刀,竟笔直向沈浪面上划过来,白刃破风,急如闪电。
朱七七瞧得清楚,这惊当真非同小可。
沈浪正自全神贯注,眼见这刀他是避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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