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笑道:“只可惜你还是活着,还做不鬼。”
朱七七嘶声道:“他既已死,立刻就陪着他死。”
王怜花道:“他死?谁说他死?”
朱七七怔怔,颤声道:“你……你未曾害死他?”
王怜花笑道:“若杀他,你岂非要恨辈子,你是此生中唯真正喜欢女子,怎能让你恨?”
白飞飞眼睛突然睁大,似要爬起,但王怜花长袖展,便已拂她睡穴。
朱七七更是吃惊,颤声道:“你……你怎知是朱……朱……”
王怜花截口笑道:“方才听得你那呻吟之声,便已有些猜出你是谁,只因那呻吟声听来仿佛甚是耳熟,那时就开始后悔,为何到这时才想到是你,为何要将你送到沈浪手上,自己做圈套,却反令自己上当。”
朱七七又羞又恨——她知道这恶魔确是听过自己那种呻吟声,在地牢中被这恶魔轻薄时光景,她死也不会忘记。
王怜花接着笑道:“只可惜你那位沈相公却未听过你那种可爱吟声,是以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是你……”
此刻必定已有些劳累,何妨坐下歇歇。”
沈浪笑道:“如此就偏劳兄台。”他果然似已十分劳累,方自坐下,眼帘便自阖起,身子竟也摇晃起来。
然后,他嘴角笑容亦自消失不见,摇晃身子终于倒在椅背上,亦不知是睡着,还是已晕死过去。
朱七七颗心方自放下,此刻见到沈浪如此模样,又不禁急出眼泪,只恨不能放声痛哭出来。
沈浪终于还是中王怜花诡计,她方才终究还是未曾猜错,那三杯酒中毕竟还是有毒。
朱七七又惊又喜,道:“但他……他此刻……”
王怜花道:“他此刻只是被药物所迷,睡过去,你只管放心,这药力甚是奇异,全无丝毫不良反应,甚至连他自己醒来时,都万万不会知道自己曾被迷倒过,只像
朱七七嘶声道:“你这恶魔……你……”
王怜花也不理她,自管接道:“就因他梦想不到是你,所以你方才纵然大声喊叫,他也未听出是你声音,而区区在下却听出。”
朱七七咬牙道:“你……你这畜生。”
王怜花笑得更是得意,道:“不错,是畜生,但这畜生,却比你心目中那位大英雄还要强些,这话早已对你说过,你那时虽然不信,但此刻你只要瞧瞧他模样,便该知道千个沈浪,也比不上个王怜花。”
朱七七恨声道:“诡计伤人,还有脸在面前夸口,天下男人脸,都已被你丢光……你若是凭真本事杀他,也服你,如今你这样做法,……做鬼也不会饶你。”
王怜花冷眼瞧着沈浪,嘴角泛起丝微笑,笑得甚是诡秘,然后他便带着这笑容走到朱七七面前,俯首望着她。
朱七七眼中似乎已将喷出火来——她恨不得目中真能喷出火来,好教这恶毒人活活烧死。
但王怜花望着她目光却是温柔而亲切,他左手拍开朱七七穴道,但右手却又抵在她哑穴上。
这样朱七七虽然可以出声,但呼吸仍是不能畅通,说话声音也不能响亮,朱七七索性咬住牙不说话。
哪知王怜花却微微笑道:“朱姑娘,你有话要说,为何还不说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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