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望着他身影消失,得意地笑道:“你这猫儿不是说从来不中别人激将计?如今怎地还是被激得跳脚?……看来天下男人都是样,没有个能受得女子激将,只……只除沈浪……他这个冤家……”
想起沈浪那软硬不吃,又会装聋,又会作哑脾气,她就不禁要恨得痒痒,恨不得咬他口。
但——只是轻轻咬口,只因她还是怕咬痛他。
欧阳喜自然留客,朱七七此刻也不想走,个愿打个愿挨,伙人自然又在欧阳喜家里住下。
到晚间,自然又有丰盛酒菜摆上。
熊猫儿怔半晌,苦笑道:“他昨夜那般戏弄于你,你不生气?”
朱七七笑道:“谁说他戏弄,他全是好意呀,这……这不都是你自己说?们该感激他才是,为何要生气?”
熊儿猫又怔半晌,道:“却生气。”
朱七七道:“你气什?”
熊猫儿也不答话,站起来就走。
朱七七道:“瞧……瞧什?”
沈浪笑道:“瞧瞧昨夜可有什笨贼进来偷东西,东西未偷到,反而蚀把米,将自己乘来马车也留在门外。”
他面带微笑,飘然而去。
朱七七与熊猫儿面面相觑,坐在那里,完全呆住。
过半晌,熊猫儿忍不住道:“昨夜是他。”
只见沈浪面带微笑,神色自若,朱七七心里却不禁又惊又疑,直是嘀咕:“难道昨夜真是他?否则他怎会如此疯言疯语,忽然说起什王冠之事……”
沈浪道:“天寒地冻,半夜最易着凉,你今夜要是出去,最好还是穿上双棉鞋……”
朱七七跳起来,道:“谁说今夜要出去?”
沈浪笑道:“又未曾说你今夜必定要出去,只不过说假如而已……”忽然转过头去,接口笑道,“熊兄为何站在窗外,还不进来?”
熊猫儿干咳声,逡巡踱进来,强笑道:“沈兄起得早。”
朱七七也不拦他,只是大声道:“干生气有什用?今夜若能设法摆脱他,不让他追着,这才算本事,这样男人才有女子欢喜。”
熊猫儿大步走出去,又大步走回来,道:“你当不能摆脱他?”
朱七七含笑望着他,含笑道:“你能?”
熊猫儿大声道:“好,你瞧着。”
跺跺足,又自大步转身去。
朱七七道:“不错,必定是他。”
熊猫儿叹口气,道:“果然是行迹飘忽,神出鬼没,咱们举动竟都未瞒过他眼睛,唉……好武功,不起。”
朱七七“扑哧”笑,道:“多谢。”
熊猫儿奇道:“你谢什?”
朱七七嫣然笑道:“你夸赞于他,便等于夸赞样,听比什都舒服,自然得谢你,你若骂他,便要揍你。”
沈浪笑道:“你早……其实你都不早,那些半夜里还要偷偷摸摸跑出去做贼,夜未睡人,才是真正起得早哩,熊兄你说可是?”
熊猫儿干笑道:“是……是……”
沈浪笑道:“小弟方才刚说个人颇像皇后,如今再看熊兄,哈哈,熊兄你龙行虎步,气宇轩昂,再加上顶王冠,便又是帝王之像。”
熊猫儿瞪眼瞧着他,目定口呆,作声不得。
沈浪突然站起,笑道:“两位在此坐坐,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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