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儿笑道:“说话正如陈年老酒,绝不掺假。”
朱七七凝目瞧他半晌,道:“但……但你为何要如此?”
熊猫儿道:“…………”
突也顿顿脚,大声接道:“你莫管为何要如此,总之……总之……说出话,再也不会更改,你有什事要做,只管说出来吧。”
朱七七叹口气,
朱七七叹口气,道:“你呀,你真是个孩子,看……你不如把当作你姐姐,让姐姐日后也可照顾你。”
熊猫儿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朱七七瞪起眼睛,道:“你笑什?”
熊猫儿大笑道:“你究竟有什事要做,快些说吧,不必如此装模作样。若有你这样姐姐,不出三天,只怕连骨头都要被人拆散。”
朱七七脸,飞也似红,又是拳打过来。
朱七七笑道:“那,你鬼丫头、死丫头也骂是。”
她步步向熊猫儿走过来,熊猫儿不由自主往后直退,朱七七银铃般笑,柔声道:“你放心,你虽然骂,也不生气。”
熊猫儿道:“好……咳咳,很好……”
他委实说不出话来,胡乱说几句,自己也不懂自己说是什,“好”在哪里,终于也忍不住失声笑出来。
朱七七道:“你瞧你,满身俱是冰雪,头也似乎被人打肿,这大孩子,难道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
被打得满头都是冰雪,方待呼唤。
哪知这时这屋子里人已被惊动,几个人提棍子,冲将出来,没头没脑地向熊猫儿打下去。
熊猫儿也不愿回手,只得呼道:“住手,住手……”
那些人却大骂道:“狗贼,强盗,打死你!打死你!”
熊猫儿竟挨三棍,方自冲出来,掠上屋,如飞而逃,心里不禁又是气恼,又是好笑。
但熊猫儿这次早有防备,她哪里还打得着。
朱七七咬牙,轻骂道:“死猫,瘟猫,你……你……”
熊猫儿接口笑道:“你只管放心,无论怎样,只要你说要做什,就做。”
他虽是含笑而言,但目光中却充满诚挚之意。
朱七七再也骂不出,道:“你说可是真心话?”
她说得那温柔,好像熊猫儿方才受罪,与她完全没有关系,熊猫儿笑声又不觉变成苦笑,道:“姑娘……”
朱姑娘不等他说出话来,已自怀中掏出罗帕,道:“快过来,让为你擦擦脸……”
熊猫儿连连后退,连连摇手道:“多谢多谢,姑娘如此好意,在下却无福消受,只要姑娘以后莫再拳足交加,在下已感激不尽。”
朱七七道:“方才和你闹着玩,谁难道还放在心上?”
熊猫儿道:“!”
他纵横江湖,自出道以来,几时吃过这样苦头,几曾这般狼狈,抬头去望,朱七七也已走得瞧不见。
他追半晌,忍不住跺足轻骂道:“死丫头,鬼丫头,个人乱跑,又不知要惹出什祸来,却害得别人也要为她着急。”
突听暗影中“扑哧”笑,道:“你在为谁着急呀?”
朱七七手抚云鬓,自暗影中现出婀娜身形,在雪光反映银色世界中,她全身都在散发着令人不可逼视光采。
熊猫儿似已瞧得呆,讷讷道:“为你……自然是为你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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