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掌方自举起，突又转身奔
下来。
熊猫儿含笑望着她，也不说话。
只听朱七七喃喃道：“妓院，不错，这里
确可能是妓院，那些‘白云牧女’们，便都是……都是神女，她们打着妓院招牌来掩饰行藏，确再聪明也不过，世上又有谁会想到，那些平日张牙舞爪，不可
世武林英雄们，竟是被几个妓女捉去，囚禁在妓院中？”
熊猫儿还是无言地望着她，但双眉已皱起，笑容已不见。
朱七七手
朱七七大声道：“
什
都懂，你……你也是和他们鼻孔出气人，你……你……你们大伙儿起来欺负。”
说着说着，她语声竟似已有些哽咽。
熊猫儿赶紧道：“好姑娘，莫哭……莫要哭……”
朱七七拧腰，背过脸去，跺足道：“放屁，谁要哭……快说，这究竟是什地方，快说！”
熊猫儿叹口气，道：“告诉你，神女之意，就是说……就是说……这里姑娘，都是……都是不干好事。”
朱七七道：“那……这究竟是什地方？”
熊猫儿微微笑，摇头道：“说不得……说不得……”
朱七七着急道：“为何说不得，偏要你说……说呀，说呀，快说呀！”
熊猫儿被逼不过，迟疑半晌，终于道：“好，说，但你听却真要脸红。”
朱七七道：“要红脸，哪有如此容易。”
七轻呼道：“到，就在这里。”
熊猫儿赶紧勒住缰绳，诧声问道：“哪里？”
朱七七张开眼睛，只见此地乃是条石板道路，两旁高墙夹道，前面有个朱漆大门，石阶整洁，门灯闪光，石阶两旁，果然有可容马车进入斜道，她眼瞧过，已不觉喜动颜色，道：“就是那个门。”
熊猫儿面上却有惊讶之色，道：“你可是说那边门？”
朱七七道：“不错。”
他生怕朱七七还不懂，索性说得露骨些，口气说道：“这里本是妓院，里面全都是妓女。”
朱七七脸皮又飞红起来，更是不肯转过身。
她垂下头，扭着衣角，过半晌，突然回首，眼睛直瞪着熊猫儿，大声道：“妓院？这里怎可能是妓院，你骗！”
熊猫儿道：“你若不信，为何不进去瞧瞧。”
朱七七道：“进去就进去，难道还怕不成？”口气冲过去，冲上石阶，便要举手拍门。
熊猫儿轻声道：“好，告诉你，这是暗门子。”
要知“暗门子”便是妓院之意，但朱七七全然不懂，怔半晌，又瞧几眼，摇头道：“这大门明明亮得很，你为何要说是暗门子？”
熊猫儿怔怔，苦笑道：“暗门子之意，便是说这门里住全是神女。”
朱七七怒道：“这门里住明明都是恶魔，你却偏偏要说他们是神女，莫非你也是在他们条线人不成？”
熊猫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好姑娘，你难道什都不懂？”
熊猫儿道：“你这次只怕必定错。”
朱七七道：“不错，不错，万万不会错。”
熊猫儿沉声道：“万万是错，只因这家人早就认得。”
朱七七吃惊，张大眼睛，骇然道：“你认得？莫非果然是王怜花家……”
熊猫儿截口道：“这地方王怜花虽然来过，但却绝非他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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