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满面俱是兴奋之色,大喜呼道:“知道……明白……”
沈浪含笑道:“你且说说你知道什?”
朱七七道:“原来棺材店里有地道,原来香烛店却没有,王怜花算准要到棺材店去找地道,所以就先将两家店搬个家,再到棺材铺去寻地道,自然将整块地都翻过来也找不到。”
沈浪笑道:“好,你总算明白。”
朱七七道:“那排几间房屋,建造格式本来就完全样,而且显然都是王怜花产业,他要搬来搬去,自是轻而易举之事。”
沈浪笑道:“在那时心中已将此事加以猜测,但既未曾证实,也不能断定,直到走出店门便可完全断定。”
朱七七奇道:“走出店门,你便可断定?你凭什断定?”
沈浪道:“发现那棺材店隔壁,乃是家香烛铺。”
朱七七更是奇怪,道:“香烛铺开在棺材铺隔壁,正如当铺开在赌场隔壁样,本是再也平常不过事,你又凭这点断定什?”
沈浪笑道:“断定这棺材店在数日前还是家香烛铺,那香烛铺才是原来棺材店,两家店必定在这三两日间匆匆搬个家。”
吃,瞧见厨房墙壁全是黑,那厨房可至少已被烟火熏好几十年。”
沈浪笑道:“但用手摸,染在手上油烟,却是新迹,这自然可见那些地方在最近几年中,直都在被烟火熏着……”
朱七七道:“哦,明白……”
突又眨眨眼睛,苦笑道:“但还是不明白,这又有什关系?”
沈浪笑道:“有两点重要关系。”
王怜花笑道:“也并不太简单,还是要费些工夫。”
朱七七也不理他,自管接道:“两家店搬家,当地老住户,虽然难免觉得奇怪,但们对那条街根本不熟,自然完全不会留意。”
沈浪笑道:“这便是王兄妙计,他利用正是人们心理弱点,对有些十分显而易见事,便不会去加以留意。”
王怜花笑道:“此计虽妙,却还是瞒不过沈兄……在下实未想到沈兄观察之力竟是如此敏锐,连那些小事都未错过。”
朱七七茫然道:“搬家……”
沈浪道:“正是搬家,那棺材铺后院,昔日本是香烛铺制造香烛所在,墙壁自然早就被烟火熏黑……”
他语声微顿,瞧见朱七七仍是满面茫然,便又接道:“只因他们是在匆忙中搬家,而别东西都可搬,柜台却是搬不动,所以棺材铺便必定要做个和以前完全样柜台……在匆忙中做柜台,自然便极为粗率,你说是?”
朱七七道:“不错……不错……不错……”
她在说前面两个“不错”时,其实心头仍是茫然不解,直到说第三个“不错”时,整个人突然跳起来。
朱七七道:“死人,你快说呀!”
沈浪道:“第点,那制造棺木地方,本应最避烟火,而如今四面墙壁之上却被烟火熏得乌黑,这岂非怪事。”
朱七七颔首道:“不错,真奇怪……还有第二点呢。”
沈浪道:“第二点,既已断定那地方已被烟火继续不断地熏许久,却又绝未发现那里有半点火烛,这岂非也是怪事。”
朱七七又自寻思半晌,道:“是呀,这又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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