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笑道:“姑娘与这猫儿还是在外面时,行迹便已被等发现,家母本待故作不知,由得你两人四下随便走走,但是沈兄却要将你两人惊退,那种种便全部都是沈兄所做出手段,在那窗下,亦是……”
朱七七想到那夜在窗子下偷听情况,想到她偷听到声音,脸不觉飞也似红,大呼道:“不要说……不要说……”
她又冲到沈浪面前嘶声道:“问你,有哪点对不住你,你……你为何要这样对,你为什不让也进来,反要将惊退?”
沈浪叹道:“只因那时事态还未分明,来生怕你闯入后胡乱发作,怒恼王老夫人,也坏大事,二来……”
他瞧王怜花眼,含笑住口。
朱七七“哼”声,瞧瞧王怜花,总算没有说出骂人话来——虽然她那双眼睛里早已说出来。
王怜花道:“那夜赶来这里,向家母说出整个事情经过,又向家母说出沈兄……那时家母便对沈兄极为留意,再三问沈兄模样与来历,然后便突然走下楼来,坐在那里,本觉奇怪,哪知沈兄却真从那里来……唉,家母推测事理之准,当真非他人能及。”
朱七七又“哼”声,转向沈浪,道:“她对你说些什?”
沈浪道:“她老人家向说明此事经过,才知道她老人家如此做法也是为对付快活王,快活王此刻足迹虽然还未踏入关内,但实已将成为武林中心腹之祸,若是被他得手,江湖中劫难、灾祸……便将接连不绝,武林同道,也必将永无宁日。”
他苦叹声,接道:“听她老人家说出切后,自然除请她老人家恕冒昧闯入之罪外,还要请她老人家继续主持此事,虽无用,也少不得要为此事稍尽绵薄之力……”
得出她这句骂沈浪话里,其实正暗含着无限爱慕与欢喜。
熊猫儿耸耸鼻子,道:“这些鬼花样也知道得不少。”
朱七七瞪他眼,道:“你知道个屁。”
熊猫儿大笑道:“要佳人骂句,当真是颇不容易。”
朱七七道:“你放心,少时不把你骂得狗血淋头才怪,但此刻……喂,沈浪,你先说你走出地道后又怎样?”
王怜花却代他接下去,笑道:“二来亦因那时事态还未分明,双方敌友也尚未
王怜花接口笑道:“于是从此以后,沈兄自然便与在下等站在同阵线之上,昔日误会,从此谁也不能再提起。”
沈浪忽又笑道:“但在她老人家话还未说完之前,却还有段趣事。”
朱七七瞪眼道:“什趣事?”
沈浪笑道:“那便是你两人……”
朱七七截口道:“两人又怎样?”
沈浪道:“那地道之中,确是危机四伏,步步杀机,侥幸走出来,但出地道,行踪便已被王老夫人发现。”
朱七七情不自禁,又惊呼声,道:“她对你怎样?”
沈浪道:“她老人家似是算准要来,竟坐在地道出口外等着,大惊之下,只道难免要有场剧战。”
朱七七道:“打起来没有,谁打胜?”
沈浪笑道:“哪知她老人家非但全无与动手之意,反而含笑招呼坐下,她老人家机智之高,风仪之美,端是平生仅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