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身子不觉地颤抖着向后退去。
但后面已是墙角，她已退无可退。
金无望狞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要听
，你听
为何还要害怕？……你此刻可是想逃
……哈……哈……”仰天狂笑起来，笑声历久不绝。
朱七七突然挺直身子，大声道：“
为何要怕？为何要逃？”
金无望似是
怔，倏然顿住笑声，道：“不怕？”
朱七七道：“说话呀！你为什？无论你以前做过什，说给听，都没有关系，既解你，便能原谅你。”
金无望叹息着摇摇头，目光仍自遥注，没有瞧她。
朱七七道：“说呀！说呀！你再不说，就要生气。”
金无望目光突然收回，笔直地望着她，这双目光此刻又变得像刀样，闪动着可怕光芒。
朱七七却不害怕，也未回避，只是不住道：“说呀，说呀。”
血激动，突然扑到金无望身上，以两条手臂，抱住金无望铁石般肩头，嘶声道：“人们虽不解，但却更不解你。”
她想到什就做什，这却将金无望惊呆住。
他只觉朱七七冰凉泪珠，已自他敞开衣襟里，流到他脖子上，朱七七温柔呼吸，也渗入他衣襟。
良久良久，他方自叹息声，道：“生来本不愿被人解，无人解于，最高兴，但最后……唉，年轻女孩子，是最渴望别人解。”
朱七七轻轻放松手，离开他怀抱，仰首凝注着他，又是良久，突然破涕笑道：“昔日虽没人解，但从今而后，却有你；世上虽没有人解你，但从今而后，却有。”
朱七七道：“昔日你纵然做过那些事，也只是因为那些女子看到你可怕面容，没有看到你善良心，所以她们怕你，要逃避你，你自然痛苦，自然怀恨，便想到要报复，这……本也不能完全怪你，世人既然亏待你，你为何不能亏待他们，你为何不能报复？”
她微微笑，接道：“何况，你此刻既然对说出这些话来，那些事便未必是真，更不会也对做出那种事来。”
金无望道：“你怎知不会？”
朱七七眨眨眼睛，笑道：“你纵然做，也不怕，
金无望道：“你真要听？”
朱七七道：“自是真，否则绝不问你。”
金无望道：“平生最痛恨便是女子，只要遇着美丽女子，便要不顾切，撕开她衣服，夺取她贞操。她们愈是怕，便愈是要占有她。自十五岁开始，到现在已不知有多少女子坏在身上。”
朱七七身子不由自主颤抖起来，紧紧缩成团。
金无望目中现出丝狞恶笑意，接道：“平日虽然做出道貌岸然之态，但在风雪寒夜，四下无人时，只要有女子遇着，便少不得被摧残、蹂躏……”
金无望转过头，不愿接触她目光，喃喃道：“你真能解……”
朱七七道：“嘿，真。”
她拉起金无望手，孩子似向前奔去，奔到城门口，城门虽仍紧闭，门下却可避风雪。
她拉着金无望，倚着城门坐下，眨着眼睛道：“从今而后，要完全地解你，要解你现在，也要解你过去……你肯将你过去事告诉？”
金无望目光遥注远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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