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换道:“只怕天法大师也难以取胜,是?”
李长青颔首叹道:“不错,天法大师功力虽深,但若论对敌时之机智,招式之奇诡,出手之阴毒,却万万不及此人,他实是败多
金不换目光闪动,截口笑道:“只是李公此刻还存万之想,但愿冷大侥幸能胜,等到冷大真个不支时,再令人替换于他。”
李长青苦笑道:“不错,除此之外,还有何策?”
金不换道:“但李公昔年受创之后,至今功力仍未恢复,却不知能否……”目光凝注李长青,故意顿住语声。
李长青叹道:“不瞒金兄,在下若与此人动手,更是败多胜少。”
金不换道:“然后,自是天法大师上阵,但天法大师能胜得他?”
金不换突然悄悄扯李长青衣袖。
两人交换个眼色,身形溜过丈余。
金不换悄声道:“李兄且看这战两人是谁胜谁负?”
李长青沉吟半晌,苦笑道:“若论武功之强韧,意志之坚忍,交手经验之丰富,临敌判断之冷静,他两人可说是棋逢敌手,不相上下!”
金不换颔首道:“不错,他两人都可称得上是江湖罕睹硬手,咱们这武林七大高手比起他们来,可实在要觉得有些害臊。”
要是在考验着他两人意志与坚忍。
他知道自己此刻虽然受苦,对方又何尝不然。
两人之间,若有谁能多忍刹那,便能得胜——只要多忍刹那,便已足够。只因这刹那已足够分别出他俩胜负、生死。
这是何等重要刹那,他死也要忍住。
他告诉自己:“冷大,你绝不能倒下去,此刻,说不定金无望已支持不住,你只要再等片刻他便可倒下。”
李长青沉吟半晌,目注金无望,道:“此人武功实是深不可测,除非他连经剧战之后,气力不济,否则……”长叹声,住口不语。
金不换道:“此人功力,在下倒略知二。”
李长青道:“请教。”
金不换道:“此人练武之勤苦,在下实未见过第二人在他之上,何况,他又素来不近女色,若论气力之绵长,在下亦未见过第二人在他之上,昔日曾有十余人与他车轮大战,连经十余战之后,他仍是面不改色。”
李长青变色道:“若真如此,只怕……”
李长青长叹声,道:“但两人交手,胜负之分,除要看双方之武功、意志、经验、冷静外,体力之强弱,亦是极主要个因素。”
金不换笑道:“李公之言,实是中肯之极。”
李长青叹道:“冷大所有切,虽都不在金无望之下,但体力……唉,他近年来似已积疾成痨,再加以酗酒过度,两人如此这般耗下去,冷大体力……唉,只怕便要成为他致命之伤。”
金不换道:“那……又当怎生是好?”
李长青垂首道:“两人相争,优胜劣败,本是丝毫不能勉强之事,只是……”
就仗着这信心,他拼命支持着,拼命张大眼睛。
虽然,他明知自己只要轻轻闭起眼睛,所有痛苦便会终结,这是何等容易事,但他却不能这样做。
想来,金无望亦是如此。
又不知过多久。
这时非但金无望与冷大两人已是苦不堪言,就连旁观着李长青、天法大师等人,亦是满头大汗,有如自己也方经场激战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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