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这才站起,目光中充满怜惜与同情之意,他面上虽已被打得又红又紫,但嘴角仍带微笑,轻叹道:“好孩子,莫哭,你现在并非做梦,刚刚才是做梦,个噩梦。”
这语声是那温柔,那熟悉,也全没有故作嘶哑。
朱七七再无猜疑,痛哭着扑
朱七七凝目望去,光亮之下,只见金无望目光深沉,熊猫儿满面激动,这目光、这神情,岂是别人可以伪装得出。
再听他两人这语声……不错,这两人确是真,千真万确,再也不假,但……但他们又怎会来到这里?
再瞧被她压在下面那人——目中那充满智慧与解光芒,嘴角那洒脱,对任何事都不在乎微笑。
不错,这更不会假,这更假不。
这竟是真沈浪。
突然,她双手却已被人捉住。
她挣,未挣脱,回首大骂道:“你们这些……”
突然,她瞧见捉住她手掌两个人——捉住她左手竟是熊猫儿,捉住她右手,赫然竟是金无望。
朱七七这惊,可真仿佛见鬼似。
她整个人都呆住,脑海中却闪电般转过许多念头:“呀,他两人竟未死?……但他两人怎会未死,又怎会来到这里?……莫非这又是王怜花令人扮成他两人模样来骗?”
朱七七晕迷这段时候,也许很长,也许很短,但这段时候纵然短暂,也已足够发生许多事。
而朱七七自己在晕迷之中,这段时候是长?是短?这段时候里究竟发生什?她是全不知道。
总之,她总要醒转过来——她自己虽然宁愿永远莫醒来,只因她委实不敢,也不能面对她在晕迷中发生事。
但此刻,她还是醒过来。
她张开眼,还是瞧见那张脸,“沈浪”那张脸——这张脸此刻正带着微笑,瞧着她。
但……但假又怎会突然变成真?
这究竟是怎回事?
朱七七又惊,又喜,又奇,道:“……这莫非是在做梦?”
熊猫儿道:“谁说你在做梦?”
朱七七茫然站起来,“噗”地跪下,流泪道:“若是在做梦,就让这梦直做下去吧,宁愿做梦,……再也受不啦……再也受不啦。”
她颤声道:“你们是谁?”
熊猫儿瞪大眼睛,骇然道:“你莫非疯,连们你都已不认得?”
朱七七嘶声道:“你们都是假,知道……知道,你们再也休想骗。”她拼命挣扎着,还是挣不脱。
金无望道:“假?你且瞧瞧们是真是假?”
熊猫儿叹道:“她神智只怕已有些不清,否则又怎会打沈兄,沈兄如此辛苦,救她,她却说沈兄毁她。”
这张脸还在她面前,还在微笑。
晕迷中究竟发生什?“他”究竟做什?
朱七七心都裂,整个人都已疯狂,再也顾不得切——以眼前情况来看,她委实也没有什好顾忌。
她拼尽全力,跃而起,掌往这张脸上掴过去,奇怪是,“他”竟未闪避,也未抵抗——这也是因为“他”已完全满足,挨两下打又有何妨。
只听“啪”响,她整个人已扑到“他”身上,疯狂般地踢“他”,打“他”,痛哭着嘶声道:“你这恶贼……你……你毁,和你拼……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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