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道:“你可瞧见和猫儿足迹?”
沈浪笑道:“自然瞧见,与金兄还猜许久,才猜出那足迹必是你与熊兄,这发现使得们更是着急。”
朱七七道:“真?你真为着急?”
沈浪避不作答,接道:“与金兄上山之后,足迹突然中断,只剩下你与熊兄足迹,走到绝崖那儿,你足迹仍在,熊兄却不见,然后你足迹在雪地上绕两圈,竟也不见,却换另人足迹,走上山。”
朱七七恨声道:“是被那恶贼抱上来。”
金无望道:“没有。”
朱七七瞪大眼睛道:“就……就这样简单?”
沈浪笑道:“金兄说得虽简单,但却极为扼要,那些无关紧要细节,金兄是不会说,其实也用不着说。”
朱七七含笑轻叹道:“他不说,只有去想。”
她轻轻阖起眼睛,缓缓道:“那时战况必定十分激烈,金不换那厮定在不住笑骂,金大哥头上想必已现汗珠,眼见已将……将落败,你便以最快身法,掠而来,带着金大哥,自拳风掌影中冲出去,金不换那些人,定大大吃惊,但以他们武功,又怎能拦得住你,又怎能追得上你。”
哭道:“不,你没有错,是错,但是吃醋……真吃醋,没有办法,点办法都没有。”
熊猫儿瞧得痴,喃喃道:“你只知道自己吃醋,可知别人也会吃醋?”
朱七七猝然回首,道:“你说什?”
熊猫儿惊,强笑道:“说沈兄其实总在想着你,否则又怎会冒险前来救你。”
朱七七破涕为笑,道:“真?”
沈浪道:“当时也猜出情况必是如此,但熊兄下落却费人猜疑,考虑许久,终于决定先下去探看探看。”
朱七七失声道:“呀,你下去,那……那岂不危险得很。”
熊猫儿突然叹道:“不错,那下面确是危险得很,这个比谁都清楚,沈兄确是不该冒那大危险来救。”
朱七七道:“……不是……不是这意思。”
她脸也红,话也说不出。
她张开眼,嫣然笑道:“想得可对?”
沈浪笑道:“真比亲眼瞧见还可靠。”
朱七七道:“但后来怎,可想不出。”
沈浪道:“先前本不知此中详情,是以虽将金兄救出,却不愿被那些人瞧见面目,更不愿与他们发生冲突。”
他苦笑笑,接道:“到后来才知道那些人竟是为而来,也知道展英松等人,bao毙之事,于是便与金兄回头来找他们,哪知他们竟已远走,幸好雪地上还留有足迹,于是便与金兄追踪而来。”
熊猫儿垂首道:“自然是真。”
朱七七跳到他面前,笑道:“你真好……”转过头,望向金无望,接道:“还有你……你们两人都是对最好人,你们若是死,真不知要多伤心……噢,对,还忘问你们,你们是如何脱险?”
金无望面上毫无表情——他最大本事,就是能使任何情感都抑制在心中,绝不流露出来。
他缓缓道:“你走之后,力不敌四人,沈兄突如天神飞降,将救走,那四人非但追赶不及,甚至根本未瞧见沈兄之面。”
朱七七道:“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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