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先是怔,立刻发觉他这原来是在学沈浪说话,好教外面还未逃远金不换听,再也不敢回来。
这时王怜花已压低声音,笑道:“多谢姑娘,前来相救。”
朱七七回身叱道:“你住嘴。”
王怜花道:“沈相公怎地未来?”
朱七七道:“你怎知道他未来,他就在外面。”
金不换喃喃道:“不逃是孙子。”
他什也顾不得,虚晃掌,夺门而出——这石室中还另有扇门户,想见也有道路通向墓外。
朱七七道:“左公龙,他逃,你不准逃。”
左公龙暗道:“他逃,为何不逃,又不是呆子。”
心念转,脚底抹油,逃得比金不换还快。
左公龙汗出如雨,嗄声道:“…………”
突然间“砰”声,门已被撞开。
个人飞也似扑进来,直扑金不换。
金不换大惊旋身,失声道:“朱七七,是你。”
朱七七咯咯笑道:“你还想逃,沈浪……沈浪,他们都在这里,你快来呀。”
,此刻他实比老鼠还要可怜。
这切自都落在朱七七眼中,只瞧得她忽而惊奇,忽而恶心,忽而愤怒,忽又觉得好笑。
她暗暗忖道:“金不换这厮心肠之毒,脸皮之厚,当真是天下无双,他正在发威之时,居然还能跪得下来,已跪在那里,居然还能发威……唉,天下虽大,但除他之外,这种事只怕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得出。”
但若说金不换是狐狸,王怜花便是豺狼,若说金不换乃是恶魔,王怜花便是魔王。
“这魔王如今躺在床上,便在他门外,这是何等样机会,这机会若不知好好把握,简直该打耳光。”
王怜花笑道:“沈相公若在门外,姑娘你就不会故意要将他们骇走……在下也就不会帮着姑娘将他们骇走。”
朱七七道:“你倒是什都知道。”
王怜花道:“察言观色,在下向擅长。”
朱七七大嚷道:“有种莫逃,你们逃不掉。”
她嘴里大呼大叫,脚下可没移动半分——她嘴里虽叫人家莫逃,心里却希望他们逃得愈快愈好。
王怜花瞧见朱七七闯入,听她呼唤沈浪,也是立刻面无人色,但此刻他瞧见朱七七如此模样,嘴角突然泛起笑容。
朱七七还在呼喝道:“沈浪,他们从那边逃,快追。”
王怜花突然大声道:“王怜花还未逃,咱莫要追赶。”
说话之间,她出手如风,已攻出数掌。
金不换见她来,虽然吃惊,又有些欢喜,正觉她是送到口肥羊,正要施展手脚,将她活活拿下。
但听到沈浪名字,他手立刻就软。
“不错,朱七七既来,沈浪哪里会远?”
朱七七大喝道:“金不换,你莫逃……莫要逃。”
只听王怜花笑道:“金兄你前倨而后恭,跪在那里,在下也担当不起。”
左公龙赶紧赔笑道:“是,是,王公子说得是,你……”
金不换狞笑道:“怎样,你此刻讨什好,卖什乖?你莫忘,你方才也未做好人,王怜花就会随便饶你?”
左公龙抹汗道:“……方才只是被你胁从。”
金不换道:“你也莫忘,你此刻性命,也还捏在手中,随时高兴,随时都可将你这条小命拿来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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