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他想必是听酒楼中人说有个沈浪来,而和沈浪在起事,江湖中必定也已久有传闻。所以他就将沈浪找出,探询消息。”
这些事,朱七七倒还都猜得不错。
“但是,他究竟和沈浪谈些什?两
其实,男人也总是奇怪着:“为什酒中真趣,女子总是不知道?”
朱七七抱着熊猫儿,往阴暗角落里走,她虽想将熊猫儿随地抛,却又怕熊猫儿吃苦,着凉。
突然间,三匹马从长街那头,飞驰而来。
朱七七本未留意,但静夜中长街驰马,无论如何,总不是件寻常事,她不由得抬头去瞧眼。
她不瞧还罢,这瞧之下,却又呆住。
朱七七道:“他来时已醉得差不多,此刻将他抬出去,随便往哪里抛,明日他醒来时,又怎会记得今日之事?”
王怜花苦笑道:“你要这做,又有什法子?”
朱七七冷笑道:“你自然没法子。”
俯身搀起熊猫儿,熊猫儿却又向地上滑下去。
朱七七恨恨道:“死猫,醉猫。”
来,道:“……咳…………”
朱七七道:“你也莫要得意,沈浪虽不好受,你也没有什好受,虽然永远不会爱上你,但却也恨你入骨,也是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她面骂,面站起身来,脚下果然碰着件东西,却是熊猫儿——熊猫儿躺在地上,真是烂醉如“泥”。
王怜花目光转动突然又道:“你准备将这猫儿如何处置?”
朱七七道:“这只醉猫……哼!”
第匹马上坐人,神采焕发,衣衫合体,嘴上微蓄短髭,正是那不肯随意打架酒楼主人。
第二匹马上,却赫然正是沈浪。
朱七七呆在那里——三匹马从她面前驰过,驰入黑暗中,走得不见,她还是连动都没有动下。
三匹马上人,也似都有着急事,个个俱是面色凝重,急于赶路,也都没有瞧她眼。
朱七七呆半晌,方自喃喃道:“奇怪,奇怪,他怎会和沈浪认识,又怎会和沈浪在起?”
嘴里骂着,手里却掏出丝帕,擦擦熊猫儿嘴角流出口水,然后用力抱起他,走向门外。
但走两步,突又回身,向王怜花冷笑道:“你莫想动糊涂心思,好好睡吧。”伸出手,点王怜花两处穴道。
长街上,灯火已疏,人迹已稀少。但黄昏街灯下,不时还有些三五醉汉,勾肩搭背,踉跄而过,有说着醉话,有唱着歌。他们说是什,唱是什,可没有人听得出。
朱七七抱着熊猫儿,走出客栈。
她瞧着街上醉汉,再瞧瞧手上醉汉,不禁轻叹道:“男人真是奇怪,为什老是要将自己灌得跟瘟猪似……这不是自己跟自己找罪受。”
王怜花道:“明日他醒来,必定想到与胜泫同来之事,胜泫说不定已告诉他你也叫沈浪,那,他必定可猜出要害沈浪人就是你,所以……”
朱七七又瞪起眼睛,道:“所以怎样?”
王怜花缓缓道:“为永绝后患,便应该让他永远莫要醒来才好。”
朱七七突然大喝道:“放屁,你这坏种,竟想假手,将跟你作对人全都杀死,你……你这简直是在做梦。”
王怜花叹道:“你不杀他,总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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