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儿道:“现在呢?”
醉汉们道:“现在……哦,现在沈相公已和那酒楼主人,骑着马走。”
熊猫儿失色道:“骑着马走……呀,糟,糟,这下子可糟……你们可知道他为什要走,又是到哪里去?”
醉汉们你望着,望着你。
终于人道:“好像是要去找两个人。”
醉汉们道:“大哥这……这又是做什?”
熊猫儿道:“你们虽该打,但瞧见有难,就不要命地来救,可还是好兄弟,也该请你们喝酒。”
醉汉们拍掌大笑道:“大哥还是大哥,有这样大哥,莫说挨两下打,就是挨三刀,六个洞,可也不算冤枉。”
大家围着熊猫儿,哪知熊猫儿却又软软往下倒。
醉汉们又大惊失色,道:“大哥莫非受伤?”
熊猫儿恨声道:“哼,个耳光还不够,依脾气,还要再打。”
醉汉们哭丧着脸道:“咱们做错什?”
熊猫儿道:“你们可知道为什装醉?”
醉汉们齐摇头道:“不知道。”
熊猫儿道:“装醉,只因正要瞧瞧那两个兔崽子是什变,瞧瞧他们窝在哪里?谁知却被你们这些混球坏大事。”
“赶快将大哥放下来。”
喝声中,七八只拳头已向那两个大汉招呼过去。
两个大汉手高抬着人,也还不得手——等他们放下熊猫儿时,身子早已被打十几拳。
这些醉汉们武功虽不高,但拳头却不轻,再加上几分酒力,那碗大拳头擂在人身上,可真够人受。
两个大汉武功也不高,挨这几拳,骨头都快散,哪里还能还手,只有抱头鼠窜而逃。
熊猫儿急急追问道:“找谁?”
那人道:“找谁……就不知道,但却瞧见,他们三匹马,是往那边出镇。”
熊猫儿顿足道:“该死该死,方才那马蹄声,想必就是他们……”
要知他虽能听见马蹄声,但朱七七口中喃喃低语,他却是听不见——他自然是多少有些醉,只是
熊猫儿道:“胡说,谁伤得,只是……唉,脑袋没有醉,身子却真有些醉,手脚都软软没个鸟力气。”
醉汉们又拍掌笑道:“看来咱们大哥虽强,可是这酒,却比大哥更强。”
群人又拍掌高歌:“熊猫儿虽然是铁哟,烧刀子却是钢!熊猫儿虽然是天不怕,地也不怕哟,可就怕遇见大酒缸……”
熊猫儿站起来,笑道:“莫要唱,说你们,可瞧见沈浪沈相公?”
醉汉们道:“沈相公……沈相公方才还在找大哥。”
醉汉们捂着脸,垂下头,哪里还敢说话。
熊猫儿道:“打你们,打得可冤?”
醉汉们齐声道:“不冤不冤,大哥还该再打。”
熊猫儿道:“好。”
他手又动,但却非打人,而是自怀中摸出好几锭银子,往这些醉汉每人手里都塞锭。
醉汉们吆喝着,还想追。
哪知熊猫儿竟突然翻身坐起来。
醉汉们瞧见,又惊又喜,围将过来,笑道:“大哥原来没有醉。”
熊猫儿也不说话,霍然站起,举起手,只听“噼噼啪啪”连串响,每条醉汉脸上都被他掴个耳光子。
醉汉们被打得愣,捂住脸,道:“大……大哥为什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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