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暗问自己:“天下男人,难道真都死光?为什……为什还是对沈浪这丢不开,放不下?”
她跺跺脚,大声道:“要报复……要报复。”
王怜花缓缓道:“凭你人,若想对沈浪报复,只怕……”
朱七七道:“只怕怎样?你说不行?”
王怜花笑道:“自然可以,但……却要加上,有替你出主意,有帮忙,你还怕沈浪不遭殃?”
朱七七瞪起眼睛,大喝道:“你笑什?”
王怜花道:“……哈……”
朱七七道:“笑!你再笑,就真将你嫁给那姓胜小伙子。”
没说完,她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但这笑,却是短促得很,短促得就像人被针戳下时发出轻叫——想起沈浪,她再笑不出。
沈浪动容道:“哦……既是如此,相烦带路。”
那店伙展开笑脸,躬身道:“请。”
两人先后走,乔五道:“朱姑娘,可就是那位豪富千金?”
熊猫儿道:“就是她……莫非她也来……莫非她又惹出什事……但她却又和这酒楼店东有何关系?”
朱七七寒着脸,直着眼睛,自酒楼路走回客栈,走回房,等那两个婆子出门,她就“砰”地关上门。
若未醉,咱们再去喝三杯。”
熊猫儿笑道:“正中下怀,走。”
胜泫道:“但……但咱们却得换个地方去喝,这……这房子盖得不牢,怎地……怎地已经在打转……嗯,转得很厉害。”
突见个店伙大步奔过来,眼睛再也不敢去瞧那熊猫儿,远远便停下脚步,垂着头道:“哪位是沈浪沈相公?”
沈浪道:“在下便是。”
朱七七目光凝注着他,良久良久,突然转回头,转过身子,她身子不住颤抖,显见她心中正在挣扎着。
王怜花微微笑道:“
王怜花喃喃道:“何苦……何苦……自己踢椅子,踢疼自己脚,自己去找个人,来伤自己心……这岂非自作自受。”
朱七七霍然回首,怒道:“你说什?”
王怜花笑嘻嘻道:“只是在问自己,天下男人是不是都死光,只剩沈浪个,据所知,有许多人却比沈浪强得多。”
朱七七冲到他面前,扬起手。
但这掌,她却实在掴不下去。
王怜花就坐在那里,直着眼,瞧着她。
只见朱七七在屋子里兜七八个圈子,端起茶杯,喝半口茶,“砰”地将茶杯摔得粉碎。
王怜花仍然瞧着她,眼睛里带着笑。
朱七七突然走过来,掌拍开他穴道,又走回去,有张凳子挡住她去路,她脚将凳子踢得飞到床上。
这脚踢得她自己脚疼得很,她忍不住弯下腰,去揉揉脚,王怜花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那店伙躬身道:“敝店东主,在后面准备几杯水酒,请沈相公进内叙。”
沈浪方自沉吟,熊猫儿笑道:“嘿,又有人请你,你生意倒真不错。”
胜泫道:“怎……怎地就没有人请?”
沈浪沉吟半晌,缓缓笑道:“烦你上复店东,就说沈浪已酒醉饭饱,不敢打扰。”
那店伙赔笑道:“敝店东吩咐小,请沈相公务必赏光,只因……只因敝店东还有事与沈相公商量,那件事是和位朱姑娘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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