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正是那酒楼主人,朱七七抬眼瞧见他,先是怔,却又立刻纵身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道:“姐夫!姐夫!他们都欺负……”
这酒楼主人,正是朱七七三姐夫,中原武林中豪富巨商,人称“陆上陶朱”范汾
她惨呼声,白眼珠子翻,立时就死。
这暗器好毒,她死得好快。
朱七七又惊又怒,大喝道:“谁?谁下毒手?”
熊猫儿已展动身形,虎吼着扑出去。
但要在这许多人中寻出杀人凶手,那当真比大海捞针还难——甚至根本没人瞧见这暗器是自何方向发出。
那女子嘶声道:“没有……真没有……”
朱七七眼睛都红,大怒道:“你还说没有?”
手掌再用力,她疼得眼泪都掉下来。
朱七七道:“你再不说,就将你这只手扭断!”
那女子嘶声道:“放手,求求你放手吧。”
朱七七咬着樱唇,又急又气,道:“他明明是……他明明是……”
沈浪叹道:“他既然明明是王怜花,又怎变成女,她若是被人掉包,你也该知道……你难道不知道?”
朱七七跺脚道:“就是不知道,…………”
突然把抓起那女子,大声道:“说,怎会变成女子?”
那女子道:“本来就是女人呀。”
—紧裹着她那窈窕而丰满身材衣裳。
她那脸虽没有改变,但此刻除瞎子外,无论是谁,都已可看出她是个女子,每分每寸都是女子。
群豪再次耸动:“女。这男人原来也是个女。”
胜泫更是张口结舌,瞪大眼睛,讷讷道:“你……你怎会是个女?”
朱七七道:“为何不能是女?”
群豪大乱。
朱七七,bao跳如雷,只有那高小虫却仍笑嘻嘻,像是点也不在意,反而慢吞吞地笑道:“姑娘也不必急,反正什事都有水落石出天,姑娘此刻就算急死,又有什用?”
沈浪道:“这位兄台说得本不错……”
朱七七跳脚道:“放屁,急死也和你们没关系。”
只听人笑道:“但和却有关系。”
朱七七冷笑道:“十个女人,有九个是怕疼,也是女子,自然知道,你既然迟早忍不住,还不如早些说吧。”
那女人流着泪道:“好!说……说……”
朱七七道:“那你就快说,王怜花在哪里,用究竟是什手法,来和你掉包……快!老老实实地说。”
那女道:“昨天晚上……”
句话还未说完,人丛中突有风声响,只听“嗖”声,那女子腰下已中五枚夺命银针。
朱七七道:“你是否被人掉包?”
那女子道:“你直跟着,怎会被人掉包?”
朱七七怒道:“你还不说实话,…………”
扭着那女子手腕扭,那女子立刻杀猪般叫起来。
朱七七道:“你说不说?王怜花是如何将你掉包?”
胜泫望着那“王怜花”道:“那她……”
朱七七道:“是女,‘他’自然是男。”
群豪纷纷笑喝道:“你是女,却也不能证明他是男。”
朱七七跺脚道:“说‘他’是男。”
群豪笑道:“她明明是女,你说她是男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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