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汾阳默然半晌,突然笑道:“告诉你个好消息,你五哥近日来,名头愈发高,日前在大同府与人场豪赌,就赢五十万两,大同府人都在说,朱五公子来,就将大同府银子全带走。最可笑,太行山‘拦路神’李老大,居然想动他主意,那日却被他倒打耙,非但削李老大两只耳朵,连太行山窖藏两千多两金子,也被他带走。日前你三姐过生日,他就送对金寿星,你三姐高兴得要命,后来把那金寿星称称,恰巧是两千多两。”
朱七七叹道:“三姐生日,都忘。”
范汾阳兴致冲冲,又道:“你大哥……”
朱七七掩起耳朵,道:“你莫要再说他事,他运气总是好,你们运气都好,只有……是个倒霉人。”
范汾阳笑道:“你错,朱七小姐名头,近日在江湖中可也不弱,虽未见着你,但你事却听不少。”
朱七七暗叹忖道:“三姐真是好福气,而……不但是个薄命人,还是个糊涂鬼,明明抓住王怜花,偏偏又被他跑。”
只听范汾阳笑道:“这次你真该去瞧瞧你三姐才是,她听说你从家里出来,着急得三天没有吃下饭。”
朱七七道:“她反正已在发胖,饿几天反而好。”
范汾阳大笑道:“正是正是……但这话你可不能让她听见,她现在就怕听见‘胖’字,有人说她胖,她真会拼命。”忽又叹口气,道:“只可惜八弟……”
朱七七失声道:“八弟事你也知道?”
熊猫儿笑道:“管他是谁车马,反正……”
钱公泰突然沉声道:“敝帮遵行古训,从来不备车马。”
沈浪微沉吟,忽地变色道:“不好。”
熊猫儿极少瞧见沈浪面目变色,也不禁吃惊道:“什事?”
沈浪道:“此事必定又有诈,说不定又是王怜花……”
朱七七道:“所以你就找沈浪问,是?”
范汾阳笑道:“只是……”
朱七七冷笑截口道:“告诉你,事与他无关,你以后莫要再向他问,他……他……他,根本不认识。”
范汾阳耸耸肩,笑道:“好,你既不认得,就……”
话未说完,胯下马,突然疯
范汾阳垂首叹道:“这也是沈浪告诉……唉,那聪明个孩子,偏偏……唉,只望他吉人天相,还好好活着。”
提起她八弟火孩儿,朱七七又不禁心如刀割,眼泪又不禁流下来——这可爱孩子,究竟到哪里去?
她幽幽问道:“这件事,爹爹可知道?”
范汾阳道:“谁会告诉他老人家,让他伤心?”
朱七七垂首道:“对,还是莫要让他老人家知道好,总有天……发誓总有天会将老八找回来。”
熊猫儿跺脚道:“又是王怜花?”
沈浪道:“无论如何,咱们快追。”
熊猫儿将金不换推到钱公泰面前,道:“这厮交给你,你可得千万小心,否则个不留意,就会让他逃……”语声未,已与沈浪双双掠出去。
朱七七坐在车厢里,心里乱七八糟,她既想不通王怜花怎会变女子,又在恨着沈浪……沈浪……
范汾阳马,就在车旁走,他那挺直身躯,成熟风仪,在淡淡星光下,显得更是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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