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喘息着道:“你……你……你先拿开。”
王怜花道:“咦,你不是已答应嫁给?”
朱七七道:“但……但……”语声突然变得十分娇媚,柔声道:“但你也该先解开穴道呀,这样子……多不好……这样对你,你还怕跑?”
王怜花道:“实在不放心。”
朱七七柔声道:“反正已是你人,不会跑。”
这*猥笑声,熊猫儿听在耳里,简直连肺都要气炸。
王怜花,这恶贼,果然来。
只听王怜花长长喘口气,笑道:“那厮真不是东西,早不去,迟不去,偏偏要在那紧要当口去,却将咱们好事也惊散。”
朱七七也长长喘口气,道:“哼,当你只怕沈浪,却不想你连范汾阳来,也跑得这快,你不怕在面前丢人?”
熊猫儿、沈浪对望眼,暗暗跺脚,忖道:“早知范汾阳找对地方,咱们那时就该起去。”
沈浪目光扫,确定这密室并未因自己进来而有丝毫改变,立刻拉着熊猫儿,躲在帐后。
织锦帐子,沉重而厚密。
熊猫儿悄声道:“咱们为何还要躲着,为什不和他拼?”
沈浪道:“不妨先听听他机密再动手也不迟。”
熊猫儿道:“但是——”
顿足长叹,垂首无语。
熊猫儿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绕着这密室走两圈,瞧着那精致陈设,香喷喷绣被,忍不住恨声道:“可恨王怜花不但是个恶魔,还是个色魔,无论走到哪里都忘不安置下张床……床……床……”
他愈想愈气,愈想愈恨,大声道:“待先将这张床毁,出出这口恶气。”步蹿到床前,伸手就要去扯帐子。
哪知他手掌方自抓住帐子,突然连串“叽叽咯咯”声响,自床下面断断续续传上来。
他手掌立刻停住,耳朵也直。
王怜花笑道:“你现在还不能真算人,但等会儿,你就是……到那时你要做什,就做什。”
朱七七喘息着道:“但你……你……嗯……哎呀。”
沈浪手掌,也不觉颤抖起来。
熊猫儿突然虎吼声,双手分处,将那帐子生生撕两半,只听王怜花声惊呼,整
又听得王怜花笑嘻嘻道:“会怕范汾阳……嘿嘿,只怕范汾阳后面还跟着沈浪和那只又馋又贪嘴野猫子。”
朱七七道:“哦,原来你还是怕他们,你总算说实话。”
王怜花笑道:“也不是怕他们,那边反正有人对付他们,咱们何必不换个安安静静地方,安安静静地……”
朱七七突然娇呼道:“哎哟,你手……”
王怜花大笑道:“手可聪明得很,就知道该往舒服地方走。”
话未说出,嘴已被沈浪掩住。
“咯”再响,床果然翻起,两个人钻出来。
只听人道:“你松松手,让喘口气好不好。”
熊猫儿手立刻抖,这正是朱七七声音。
另人笑道:“抱着你这样人,舍得松手?”
沈浪面上立刻泛起惊喜之色,亦自凝神倾听。
只听这声音渐近,渐响。
熊猫儿哑声道:“莫非是那话儿来?”
沈浪道:“想来如此……但愿如此……”
突听又是“咯”响,床,竟似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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