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儿大笑道:“你也莫要不好意思,告诉你,非但你怕她,也怕她,这里人,简直没有个不怕她。”接过书信,瞧瞧,面色立刻变,再也笑不出来。
范汾阳忍不住问道:“
范汾阳不住叹息,不住跌足道:“这丫头,早知她是个闯祸精,如今她弄得这许多银子,再加上个王怜花,唉!可更不知道要闯出什祸来。”
范守成苦着脸道:“要银子还有可说,但她拿去那些布……唉,可真不知道她是要干什,她天纵然要换八十件衣服,可也用不着那许多布呀。”
熊猫儿苦笑道:“王怜花行事虽是人所难测,这位姑娘行事却更叫人莫测高深,熊猫儿倒当真佩服得很。”
范守成突然大叫道:“原来你就是熊猫儿!”
熊猫儿又吃惊,道:“不错,就是熊猫儿,你……你怎样?”
范汾阳愣愣,倒退三步,“噗”地坐到椅上,喃喃道:“她……又是她。”
范守成道:“这位姑娘来提银子,敢不给……她非但将银子提走,连布店绸布,也全被她搬空,刚问她,她将眼睛瞪,要揍人。”
范汾阳跌足道:“这位姑奶奶,当真害杀人。”
熊猫儿、沈浪在旁也不禁为之动容。
沈浪忍不住问道:“她可是亲自来?”
上,立刻露出惊喜之色。
这人正是范汾阳得力臂助,也是他堂兄范守成。
范汾阳还未等门户大开,便已冲进去,,bao跳如雷,大喝道:“守成,你怎地也糊涂,这扇门是死也不能关,你难道忘,你难道要汾记这招牌毁在你手上?”
范守成垂手而立,低头道:“知道,只是……”
范汾阳道:“银钱纵有不便,但凭咱们信誉,也可向人调动,何况,知道店里至少还有几万两存着,咱们今年开出钱票,也不过如此。”
范守成吐口气,赔笑道:“没有怎样,只是……只是七姑娘留下封书信,要交给位熊猫儿熊大侠,想不到便是阁下。”
熊猫儿笑道:“你自然想不到,本来就没有大侠模样。”
范守成不敢再多话,自怀中摸出封书信,道:“七姑娘再三叮咛,这封信只能交给熊大侠个人,只能让熊大侠个人看,否则……她就要对不客气。”
熊猫儿道:“你竟如此怕她。”
范守成脸红,讷讷道:“…………”
范守成道:“她若不亲自来,也没这容易……”
熊猫儿道:“她个人来?”
范守成瞧瞧他那种模样,虽不愿回答,又不敢不回答,爱理不理地点点头,懒洋洋道:“嗯,个人。”
熊猫儿道:“她个人搬得动?”
范守成冷冷道:“有银子,还愁雇不着马车?”
范守成垂首道:“知道,但……唉!这次非但咱们店里存四万两全都被人取走,就连城里可以调动之处,也全部调动过。”
范汾阳变色道:“咱们店里哪有这大户头?除非是有人存心拆台,将咱们开出去钱票,全都搜集来兑现,但也想不出谁会这样做。”
范守成道:“倒没有外人来拆咱们台。”
范汾阳道:“既无外人,却又是怎回事?”
范守成苦笑道:“来提银子乃是七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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