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身子已完全呈现在沈浪面前。
那滑润香肩,那丰满而玲珑胸,那盈盈握腰,那晶莹、修长、曲线柔和腿,那精致足踝……
那简直已非人躯体。
那是仙女与荡妇混合。
她身子虽是赤裸,但神情却和穿着最华丽衣衫时没什两样,普天之下赤裸时还能保持风
他似已说不出话。
王夫人道:“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多少成名男人,为想再登仙境,不惜奉献出切,不惜跪着、爬着来求,现在……”
她嫣然笑,道:“现在,就以这珍贵身子,来交换你心,想,这大概可说是场公平交易。”
沈浪整个人都呆住,动也不能动。
他也见着不少*娃荡妇,但却没有个像王夫人这样。
朱七七虽是女人,但瞧她眼波,不知怎地,竟也觉得心旌摇摇,难以自主,几乎连站都站不住。
王夫人就以这样眼波瞧着沈浪,道:“公子你可知道,江湖中有多少男人,为要亲近而死,但他们虽然死,也是心甘情愿。”
她语声很慢,很慢,像是已甜得发腻。
她慢慢地说,轻轻地笑。
她轻笑着说道:“只因不是普通女人,武功上技巧,虽已可说是登峰造极,但在某方面技巧,却更胜武功十倍。”
沈浪似乎听得呆,动也不动,口中喃喃道:“沈天君……手……唉,好手。”
举起酒杯,饮而尽。
王夫人道:“那第三件东西,正是最珍贵东西。”
她突然也举起酒杯,饮而尽,妩媚眼波,瞧着沈浪,媚笑道:“到此刻,你还猜不出?”
她喝下三杯酒时,已红脸,眯起眼睛,此刻喝下三十杯,还是红着脸,眯着眼睛。
她口中虽然在说着最*荡话,但神情却仍似那圣洁,她提出虽是最荒谬交易,但态度看来却像是在谈最平常买卖。
她是荡妇中圣女,也是圣女中荡妇。
王夫人道:“你怎不说话,难道你不信?”
就在说这句话时,她手突然抬起,将身上衣裳件件脱下来,纵然是在脱衣,她风姿也是那优美。
普天之下,脱衣时还能保持风姿优美女人又有几个?又有谁还懂得,脱衣时风姿,才最令男子动心。
沈浪舔舔嘴唇,举杯喝干。
王夫人轻轻接道:“只要愿意,只要肯合作,可令任何个男人欲仙欲死,可使他享受到他梦想不到乐趣。”
染香脸已红,垂着头,吃吃地笑。
王夫人道:“你笑什,这是种艺术,至高无上艺术,本是个孤苦伶仃女孩子,但就为这原因,成就绝顶武功,成就今日之切,无论是谁,只要接触身子,就永远也不会再忘记。”
沈浪长长叹口气,想说什,却没有说。
那简直完全和喝三杯时没什两样。
沈浪也瞧着她,忽然笑道:“莫非便是夫人自己?”
王夫人银铃般笑道:“这次你又猜对。”
染香眼波,本已是风骚入骨,媚人魂魄,但和她此刻眼波比,那却像是变成死鱼眼睛。
染香眼波,本已令朱七七气得恨不能挖出来,此刻她眼波,却令朱七七连气都气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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