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妩媚笑容,突然消失不见,那双妩媚眼波,也变得冷得有如青霜白刃般。
她目光遥注远方
沈浪默然半晌,忽又笑道:“但在下还有事不解。”
王夫人笑道:“有什事能令公子不解?”
沈浪道:“夫人明知快活王亦是在下敌人,在下亦早欲得此人而甘心,夫人纵然不说,在下也是要去对付他。”
王夫人道:“不错,这个是知道。”
沈浪道:“既是如此,夫人又何必再花费这许多心力,定要使在下听从夫人吩咐?这岂非多此举。”
沈浪道:“但快活王门下也有认得在下之人。”
王夫人道:“谁?”
沈浪道:“无望……”
王夫人笑道:“他与你交情深厚,怎会揭破你?”
沈浪叹道:“原来夫人什事都知道,但……”
沈浪道:“哦?”
王夫人道:“此事怜花本来确是可以做,他机智虽比不上公子,但也勉强够,但他却有个最大缺点……”
沈浪笑道:“什缺点?”
王夫人道:“只因为快活王认得他。”
这句说出来,沈浪亦不禁动容,道:“认得他?怎会认得他?”
多食客。”
王夫人笑道:“正是如此……但他手下食客虽多,却没有个真正杰出之士……个像公子你这样人。”
沈浪道:“夫人莫非是想要在下去做他食客?”
王夫人媚笑道:“这样做,虽然委屈公子,但你欲成大事,为达到目,便不能择取手段是?”
沈浪笑道:“原来夫人是要在快活王身旁做*细,但这样事,令郎自己去做,岂非要比在下强得多。”
王夫人笑道:“只因你们对付快活王方法,与不同。”
沈浪道:“哦?”
王夫人道:“若不将公子请来这里,与公子定下盟约,公子你若有机会,必定要将快活王置之于死地,是?”
沈浪道:“自然如此,夫人你难道……”
王夫人道:“却不要他死。”
王夫人道:“但还有与你交情不深人,是?”
沈浪道:“正是,还有‘酒使’韩伶,还有那‘色使’江左司徒。”
王夫人嫣然笑,道:“这两人永远也不会再见着快活王面。”
沈浪动容道:“他们也和在下样,落入夫人手中?”
王夫人笑道:“但公子是座上客,他们却是阶下囚。”
王夫人道:“这原因你可以不问?”
沈浪沉吟半晌,又道:“但王公子易容之术,天下无双……”
王夫人含笑截口道:“怜花易容术虽然不错,但请问公子,怜花易容后,若是终日和公子在起,公子瞧不瞧得破?”
沈浪笑道:“不错,在下若能瞧破,快活王更能瞧破。”
王夫人道:“正是如此……而怜花虽笨,但要找个能代替他做这件事,却也不多……除公子你,世上只怕再无他人。”
王夫人道:“此事怜花不能做。”
沈浪道:“哦?”
王夫人道:“只因为……只因为……”
沈浪大笑道:“只因此事危险太大,是?”
王夫人叹口气,道:“公子如此说,就是误会番苦心,……又怎会叫公子涉险?在心中,与其令怜花涉险,也不愿让公子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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