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道:“你说丈夫还没死……哎哟,想不到你对丈夫事,知道得比自己还清楚,难道你见过他?”
沈浪笑道:“虽未见过这位‘老前辈’,却知道他。”
王夫人道:“那,他是谁?你先说来听听。”
沈浪道:“他以前名字叫柴玉关,现在名字叫‘快活王’。”
这句话说出来,屋子里人除沈浪外,好像是被人迎头打棍子,有盏茶工夫,屋子里没半点声音。
沈浪笑道:“不错……虽然不知做人‘姨太太’滋味如何,但想来定必不佳,所以,也不想做‘姨丈夫’。”
她居然又笑,而且笑得花枝乱颤。
笑,有时确是掩饰不安最好法子。
她咯咯笑道:“姨丈夫,真亏你想得出这名词,个男人既可以娶两个太太,个女子想必也可以嫁两个丈夫,只可惜……哪儿来丈夫?”
沈浪道:“你没有丈夫?”
沈浪笑道:“你母亲和都不急,你急什?”
王怜花大笑道:“这就叫皇帝不急,反急死太监……依小侄看来,明天最好,后天……虽然迟些,也马马虎虎。”
沈浪道:“明天既不好,后天也不马马虎虎。”
王怜花道:“都不好?”
沈浪道:“嗯。”
眨眼睛,道:“莫非是你和……”
王夫人娇笑着垂下头。
王怜花却笑道:“小侄也正在想问,什时候才可改个称呼。”
沈浪笑道:“叫叔叔,已十分满意。”
王怜花道:“但小侄却想叫你爹爹,而且愈快愈好。”
然后,王夫人突又银铃般娇笑起来,道:“你说柴玉关是丈夫,哎哟,别笑死。”
沈浪道:“你放心,笑不死。”
王夫人道:“这念头你是从哪儿来?告诉。”
沈浪缓缓道:“个人要诈死之时,他自然要另外找个人做他替身,他
王夫人道:“没有。”
沈浪含笑瞧王怜花眼,悠悠道:“那他……”
王夫人眼波转,道:“纵有丈夫,也死许久,久得已忘记他。”
她媚笑着,瞧着沈浪,接道:“你这样聪明人,本该知道,寡妇不但比少女温柔得多,比少女体贴得多,比少女懂得多,而且服侍男人,也比少女好得多,所以,聪明男人都宁愿娶寡妇,你难道不愿意?”
沈浪笑道:“当然愿意,只可惜……你还不是寡妇。”
王夫人本还故意垂着头,装成没有听见模样,但此刻却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柔声笑道:“你三天后就要走,虽然不急,但总得在这三天之中将这事办妥,……才能放心。”
沈浪道:“这三天不行。”
王夫人虽已有些变颜色,但仍然带着笑容道:“那,在什时候?”
沈浪微笑着,字字缓缓道:“等你丈夫死时候。”
这次,王夫人真变颜色,道:“丈夫?”
他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居然面不改色——他心若不是已黑如煤炭,脸皮又怎会有如此之厚。
沈浪听,居然也还能面带笑容,道:“不错,愈快愈好……你说哪天?”
王怜花道:“择日不如撞日,就是今夜如何?”
沈浪笑道:“今夜……哪有这急。”
王怜花道:“那……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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