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香道:“你有什法子?”
沈浪笑道:“正想不知该如何才能接近快活王,此番正要将计就计……”突然顿住语声,倒在床上,拉过被,竟要睡。
染香跺脚道:“说呀,接着说呀。”
沈浪道:“不能说,天机不可泄漏。”
染香再问他,他竟已睡着,而且像是真睡着,染香推也推不醒,摇也摇不醒,简直睡得像石头。
沈浪道:“快活王明天就要来。”
染香变色道:“这……这怎办?早知不该将你名字告诉她,沈浪……唉,快活王若是听见‘沈浪’这名字,什事都砸。”
她突然跳下床,掩起衣襟往外走。
沈浪道:“你要去哪里?”
染香道:“去哪里?自然是先去宰她。”
染香突然坐起来,脸也发红,娇笑着问道:“呀!原来你偷听去,你……听见什?”
沈浪道:“女人……唉,女人为什总是对这种事情兴趣浓厚,可惜,听见却不是你所想听……”
他淡淡笑,接道:“只不过听见有人想杀。”
染香失声道:“春娇?这婆娘疯。”
沈浪笑道:“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咱们来意不明,自然难怪别人多心……女人若是不多心,这世界还成什世界。”
香咬牙道:“现在才知道,做老婆在家里等丈夫,那滋味真不好受。”
沈浪微笑道:“做丈夫更不好受,不小心,绿帽子就上头,尤其他若是时常喝醉,那绿帽子更来得多。”
染香娇笑道:“这说,你就该劝劝熊猫儿莫要娶老婆才是,那醉猫儿若是娶老婆,绿帽子岂非要堆成山。”
沈浪道:“非但不能娶老婆,简直连女人都莫要接近最好。”
染香道:“为什?女人又不是毒蛇。”
结过婚男人想必都知道,装睡,有时却是对付女人无上妙着,再狠女人遇到这招,也没戏唱。
染香手推着,脚踢着,嘴里骂着……但她毕竟也有累时候,她毕竟也还是不能不睡觉。
等她醒来时,沈浪又不见。
清晨,山林里朝霞清冷,鸟语啁啾。
沈浪负手在林间踱着步,像是又悠闲,又开心——他心里纵有千百
沈浪笑道:“说不错吧,女人只要知道有人对她不利,立刻就会变得又狠又毒,春娇如此,你也样。”
染香恨声道:“不杀她,难道还等她破坏咱们大事?”
沈浪道:“她什事也破坏不。”
染香道:“为什?”
沈浪道:“她有法子,难道没法子?”
染香咬着嘴唇喃喃道:“好,倒要看看她有什法子杀你。”
沈浪道:“她自然不会自己下手。”
染香道:“谁下手都没关系,反正……”
沈浪微微笑道:“快活王下手又如何?”
染香失声道:“快活王?”
沈浪吃吃道:“女人虽不是毒蛇,但却都是怪物。”
染香道:“怪物?女人有什奇怪之处?”
沈浪道:“个普通女人,平时也许温柔得很,但当她旦认为有人侵犯她利益时,她立刻就会变得比豺狼还狠,比毒蛇还毒。”
染香啐道:“你方才撞鬼,回来说这些鬼话。”
沈浪微笑道:“方才虽未撞见鬼,却听见段有趣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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