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伤瞪着沈浪,目光冷得像冰。
他这冰冷目光中,没有狠毒,也没有愤怒,只是空虚冰冷,龙四海从未见过到任何人目光像他这样绝对没有感情。
他暗中思忖:“这人眼睛在杀个人时,和抱个人时只怕也是完全样,世上只怕再也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想是什。”
他再瞧沈浪,沈浪脸色居然也没有什改变。
他又不禁暗中思忖:“个人在即将被杀时脸色还能保持如此平静,世上除沈浪之外,只怕再也难找
王怜花反手个耳光,就将她打得飞出去,他摸着脖子上被她指甲抓破丝血痕,怒道:“你疯?”
染香“砰”地落在床上,捶手顿足,嘶声道:“恨死你……恨死你。”
王怜花道:“骚婆娘,你怕以后不来找你?”
染香大声道:“你以后再来,就跟你拼命,……再不许你碰根手指……死也不许你再碰根手指。”
王怜花狞笑道:“想要时候,还是要来……”
他突又笑,笑得更得意,道:“你永远想不到她是谁。”
染香忍不住问道:“谁?”
王怜花挺直身子,道:“朱七七。”
染香眼睛吃惊地瞪大,失声道:“朱七七?她也来?”
王怜花道:“当然,告诉你,她已嫁给。”
这人生命,方才还曾进入她生命,但此刻却连瞧都未瞧她眼。
染香心里突然充满羞侮、悲哀、愤怒。
她突然对面前这男人恨入刺骨。
王怜花已拉平衣襟,理好头发,终于回头瞧眼,嘴角挂起丝残酷、满足、得意微笑。
他微笑着瞧着这似已完全被他征服女子,那姿态就像是个自战场归来征服者。
他又重重捻染香胸脯,大笑道:“小娼妇,你不许碰你根手指……小娼妇,不来找你,你受得?……”
他大笑着,扬长走出去。
声霹雳,震开窗户。
染香终于伏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她放声哭道:“是荡妇……真是荡妇?沈浪……沈浪,你也说是荡妇……沈浪,沈浪,你为什还不回来看看……”
染香身子阵颤抖,道:“嫁……嫁给你?”
王怜花大笑道:“但你放心,她现在还不能用,还是会来找你,你那副荡样,有时确叫人着迷。”
他微笑着弯下身,捻捻染香胸膛,眯着眼笑道:“有时真不知你这身功夫是从哪里学来,只可惜沈浪这呆子,居然竟不懂得来享受……”
染香颤声道:“享受……享受……”
突然疯狂般跳起来,去扼王怜花脖子,嘶声道:“你这恶魔……恶鬼……”
他眯着眼笑道:“怎样?你已动不啦,是?确和别男人不同,是?不是这样男人,怎能满足你这样荡妇。”
染香空虚地眯着眼睛,想用枕头盖住脸,但双手却因愤恨而颤抖,颤抖得再也无力抓起枕头。
王怜花瞧着她颤抖手,笑道:“你还想要?现在可不行,也许……也许晚上,你放心,不会让你这小荡妇等得着急。”
染香咬紧牙,道:“你要到哪里去?”
王怜花道:“现在有个人还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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