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独孤伤目中已,bao射出寒光,这刀般目光,似已穿透重重雨帘,正在向四方搜索。
王怜花暗中叹息声,面上却堆满笑,大步走过去。
独孤伤目光如刀,逼视着他,厉声道:“就是此人?”
沈浪抚掌道:“不错,他终于出来。”
独孤伤道:“看此人行径,莫非便是传说中‘千面公子’王怜花?”
独孤伤跌足道:“这计谋本是天衣无缝,但若无精通易容之人,所有计划,俱将成空。”
他语声微顿,突又瞪起眼睛,大声道:“但你若不通晓易容,又怎会破江左司徒易容术。”
沈浪道:“那……那另有其人。”
独孤伤道:“此人现在何处?”
沈浪道:“不远。”
沈浪微微笑,道:“你既然救,又怎会对熊猫儿下毒手,这句话自然是连问都不需问,问题只是熊猫儿此刻在何处?”
独孤伤道:“这句话也是不该问。”
沈浪笑道:“不错,你既放心来此,熊猫儿自然在极为隐秘之处。”
独孤伤道:“但除此之外,却有个很大问题。”
沈浪沉吟道:“那是什……”
突然泛起丝难见笑容,缓缓道:“他可算是死,也可算是活着。”
沈浪怔怔,苦笑道:“这句话也听不懂。”
独孤伤道:“他扮熊猫儿而死,死便是独孤伤,而非龙四海。”
沈浪还是不懂,只有静静地瞧着他,不说话。
独孤伤终于接着道:“龙四海能改扮熊猫儿而死,熊猫儿难道就不能改扮成龙四海而活着……”
王怜花抱拳笑道:“不敢正是区区在下,却不知独孤先生又怎会认得在下?亦不知这‘千面公子’四字是谁人所赐?”
独孤伤冷冷道:“除王怜花外,又有谁在偷听别人谈话之外,神色还能如此从容?除王怜花外,谁还能当得起
独孤伤道:“既然不远,你为何不……”
沈浪叹息截口道:“此人虽在附近,怎奈他不肯出手。”
独孤伤怒道:“你还未问他,怎知他不肯出手。”
沈浪目光闪动,微微笑道:“他若肯出手,此刻早已该走出来。”
王怜花自觉藏得十分隐秘,正在树后听得十分得意,听见这句话,才吃惊,沈浪,果然是个厉害角色。
“”字还未说出,面色已改变,失声道:“那问题确颇为严重。”
独孤伤方才说起这“很大问题”,神情还十分平静,听沈浪这话,却不禁为之动容,道:“你可知说问题是什?”
沈浪道:“易容。”
独孤伤急急追问道:“你难道丝毫不通易容之术?”
沈浪苦笑道:“在下并不如别人想象中那般事事通晓。”
他说话确有种独特作风,明明很简单明白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变得复杂难解。
但沈浪终于还是懂,抚掌道:“妙极!”
独孤伤道:“龙四海改扮成熊猫儿既能瞒得过你,熊猫儿改扮成龙四海难道就不能瞒过那快活王?”
沈浪笑道:“不错,熊猫儿与龙四海无论在体型上,或是在神态上确都有许多极为相似之处,只是……唉,这两人之品格却大是不同。”
独孤伤目光闪动,瞧沈浪半晌,缓缓道:“但你为何不问是否已杀熊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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