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影道:“从不。”
朱七七道:“你难道从来未遭遇到痛苦?”
白衣人影冷冷道:“所遭受到痛苦,你们永远也梦想不到,但却从来不流泪……从没有任何事能令流泪。”
朱七七道:“你……你难道不是女人?”
白衣人影幽幽道:“不是女人……根本不是人。”
朱七七茫然坐下来,茫然望着洞外雨珠,良久没有说话,只有眼泪,不断地顺着面颊流下。
染香缓缓道:“但现在还不太迟,切事还都可以补救……是个不幸女人,这生已注定不能得到快乐,但你……你还来得及,你比幸福得多……”她咬紧牙,拼命不让自己哭,却还是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两人就这样相对痛哭,也不知过多久。
突听人冷冷道:“只会流眼泪女人,都是呆子,都是饭桶。”
这语声虽然冷漠,但却又有说不出娇媚。
什……为什……”
染香道:“他无论做什,都是为你,你可知道他若不答应那亲事,你会遭受到什后果……这只怕你永远也想象不出。”
朱七七身子颤抖,道:“但他……他……”
染香道:“他为你不惜牺牲切,不惜做任何事,但你……却完全不解他,你却背弃他,他心中虽然充满痛苦,却个字也不肯对别人说,只因他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愿伤害到你。”
朱七七霍然转身,瞪着她,字字道:“你为什要帮他说话?难道你和他……”
朱七七忍不住激灵灵打个寒噤,道:“你……你究竟是什?”
白衣人影字字缓缓道:“只是幽灵……别人都将唤作幽灵宫主。”
花神祠,已残破而颓败,虽也在快活林个角落中,但却与这新建园林极是不衬。
岩洞中本没有别人,但这语声却是自岩洞深处传出来,染香、朱七七猝然回首,便瞧见条人影。
条幽灵般白衣人影,幽灵般伫立在岩洞深处黑暗中,谁也瞧不清她面目,只能瞧见双发亮眼睛。
这双眼睛中带着种说不出妖异魅力,像是能看破别人心,像是能令人为她做任何事。
此刻这双眼睛正眨也不眨地凝注着她们,字字接着道:“女人为什总是受人欺负,只因为女人往往只知流泪,只知痛哭,但眼泪却是什事也不能解决。”
染香只被这双眼睛瞧得全身发冷,忍不住蜷曲身子。朱七七却挺起胸脯,大声道:“你难道从来不流泪?”
染香冷笑道:“你这样说并没有侮辱,却侮辱他,只因为确诱惑过他,曾经不惜切去诱惑他,无论换任何个男人,都会受不住这种诱惑,但沈浪……他……他……根本没有将瞧在眼里,他心里只有你。”
她长长吐口气,缓缓接道:“所以佩服他,对这样男人,无论哪种女人都会佩服,虽然很贱,是个荡妇,但终究还是人,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朱七七眼泪像是已干,面上又变得全无表情。
她空洞地、麻木地瞪着她,喃喃道:“看起来,人人都很解沈浪,只有不……”
染香道:“你不能解他,只因你在深爱着他,这也不能怪你,爱情,原本就会使任何个女人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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