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接道:“是以那时只有挤在人丛中,快活王才不会发现,何况,那时人群都在往前冲,只要站着不往前走,立刻就又从人丛中出来,根本用不着自己费事,等落在别人身后,别人更不会瞧见。”
朱七七长长叹口气,笑道:“这听来倒好玩得很。”
熊猫儿叹道:“这种好玩事,可不愿尝试。”
朱七七笑道:“这种好玩事,普天之下,除沈浪外,只怕谁也做不出。”
沈浪微笑道:“当时虽不觉什,但此刻回想起来,也觉得甚是侥幸,当时每刹那间,都要作无数个决定,只要个决定错,或者迟分毫,那,只怕此刻再也不能站在这里说话。”
沈浪道:“将屋顶撞开个大洞后,人虽钻进去,但手却仍攀住屋顶,只听快活王在喝令属下将屋子包围,就立刻蹿出去。”
朱七七吸口气,道:“他们没有瞧见你?”
沈浪道:“在那片刻之间,正是他们最乱时候,而快活王必定早已蹿过来,也瞧不清屋顶事。”
他笑接道:“那机会正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他们再也想不到在人群都扑过来时候,竟有胆子蹿出去。”
朱七七嫣然笑道:“不错,这也正是人性弱点。”
杆头自然落在十丈外,只要攀住杆头,那便也可落在十丈外,否则凭自己功夫,焉能掠十丈?”
熊猫儿叹道:“这道理听来虽然简单,但若换处于你那情况之中,就算砍头,也是想不出来。”
朱七七笑道:“早已说过,纵然天下只有条路可走,那,第个走上这条路人,必定就是沈浪。”
熊猫儿道:“但那火又怎烧起来?”
沈浪道:“当时落在十丈外个屋顶上,旗杆将屋瓦打碎片,便乘机将那屋顶撞开个大洞。”
朱七七突然激灵灵打个冷战,道:“你不说倒也罢,你说,再仔细
熊猫儿苦笑道:“若换,虽有胆量做任何事,但在那刹那间,也绝不会蹿出去,只因在那刻间,屋子里看来委实比外面安全得多。”
朱七七道:“后来呢?”
沈浪道:“蹿出去后,蹿上株树梢,但立刻又从树梢滑下来,贴着树身,等到人群冲过来时,就乘机也冲入人群,这时人人都在注意着那栋屋子,谁也没有瞧见。”
朱七七失声道:“但……但你为何不躲在别地方,反而到人丛里去,这样,这样岂不是太过冒险?”
沈浪道:“你要知道,快活王眼睛和别人眼睛都不同,主要是想逃过他眼睛,别人就都无所谓。”
他语声微微顿,熊猫儿与朱七七不住同时接口道:“你就从洞里钻进去是?”
沈浪笑道:“百个人中,只怕有九十九个要以为会从洞里钻进去,那快活王也不能例外,只因人在危险时,见到有藏身之处,必定会钻进去,这本是人天性,自上古以来便已是如此。”
朱七七笑道:“但你却是例外。”
沈浪叹道:“要与快活王这等人斗智,自然处处都得违反人本性,这样才能出乎快活王意料之外,让他无法猜中。”
熊猫儿道:“你是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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