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玉道：“当然是真
。”
风四娘道：“你……你难道看不出
已是个老太婆
！”
花如玉道：“看不出，你看来简直还像是个十六七岁小姑娘。”
风四娘忽然发现他手已放在她腿上，而且还在轻轻地移动，他手又轻又软。
风四娘只觉得自己全身也都已软，又热又软，她毕竟是个女人，毕竟是个三十五岁女人。
风四娘道：“你……你真敢脱衣服？”
花如玉柔声道：“不但要脱你衣服，而且还要脱光。”
风四娘连叫都叫不出来，她忽然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已赤裸裸地呈现在花如玉面前，她全身都已紧张得起
粒粒鸡皮疙瘩。
花如玉看着她，眼睛里充满赞赏之意，微笑着道：“你紧张什
？”
风四娘咬着牙，全身不停地发抖。
风四娘道：“所以无论怎否认，别人都定不会相信。”
花如玉笑道：“所以你已命中注定，要做老婆。”
风四娘说道：“可是……可是你为什要做这种事呢？”
花如玉道：“因为喜欢你。”
风四娘说道：“你若真喜欢，就不该这样子对。”
她看来虽然是个很随便女人，其实却还没有被男人真正碰到过。
花如玉叹息着，又道：“由此可见，你还不能算是个真正厉害女人。”
风四娘道：“你却是个真正厉害男人。”
花如玉微笑道：“点也不错。”
风四娘道：“为这件事，你已计划很久？”
花如玉看着她，微笑着道：“你看来好像真紧张得很，难道从来也没有男人碰过你？”
风四娘咬着牙，眼泪已沿着面颊流下。
花如玉笑得更得意，道：“原来真没有男人碰过你，能娶到你这样女人，真是好福气……”
他人已爬下去。
风四娘闭上眼睛，流着泪，道：“你总会有天要后悔，总有
花如玉道：“知道以前也有男人看见过你洗澡，那时候你好像点也不紧张。”
那种情况当然和现在不同，他当然也知道，那些男人最多也只不过看两眼而已，可是他……
风四娘恨恨道：“现在也已让你看过，你还想干什？”
花如玉道：“这里是洞房，你是新娘子，是新郎官，你应该知道想干什。”
风四娘道：“你真想娶？”
花如玉道：“就因为真喜欢你，所以才要这样子对付你。”
风四娘道：“你……你难道真要……要……”下面话，她简直连说都不敢说出来。
花如玉手已在解她衣襟。
她忍不住又大叫起来。
花如玉叹口气，道：“难怪有人说洞房如屠宰场，你这样叫真像是在杀猪。”
花如玉道：“也有两三个月。”
风四娘说道：“你知道在过年过节时候，总是会个人躲起来，所以才说是在端午节那天跟成亲。”
花如玉笑道：“所以你就算想赖，也赖不掉。”
风四娘道：“你也知道从洞房里溜掉过？”
花如玉道：“这件事有很多人都知道，所以你这次若是想赖，也可以说你又犯老毛病。”他微笑着，又道，“还可以说，你本来是想嫁给，但听到萧十郎消息，就又想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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