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玉竟真
是个男人，无论谁都看得出他是个男人。
风四娘心沉
下去。
花如玉微笑道：“上次
故意在那重要关头退缩，为就是要你相信是个女人。你认为若不是女人，到那种时候，绝不会放
风四娘道：“你想对她怎
样？”
花如玉道：“你猜呢？”
风四娘道：“难道你也想要她做老婆？”
花如玉笑道：“对，老婆跟银子
样，是愈多愈好。”
风四娘忽然也笑：“你自己也是个女人，要这多老婆干什？”
到后来所有人都变成个——花如玉。
花如玉微笑着，站在她们面前，笑得又温柔又动人。
风四娘挣扎着，想跳起来，但头却疼得像是要裂开样，嘴里又干又苦。
花如玉微笑道：“这次你们真醉，醉三天三夜。”
风四娘实在不知道这三天三夜是怎过去，但不知道岂非比知道好？
她忽然发现，你若是真爱上个男人，那就算有别男人比他强十倍，你还是会死心塌地爱着他。
爱，确是件很奇妙事，既不能勉强，也不能假装。
沈璧君忽然又问：“你是不是也想嫁给萧十郎？”
风四娘笑道：“你错，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也不会嫁给他。”
沈璧君道：“为什？”
如何？不见又如何？
风四娘道：“你醉。”
沈璧君道：“醉。”
真醉，醉得真快。个人若是真想醉，醉得定很快，因为他不醉也可以装醉。
最妙是，个人若心想装醉，那到后来，往往连他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在装醉，还是真醉。
花如玉仿佛吃惊：“是女人？谁说是女人？”
风四娘当然更吃惊：“你不是？”
花如玉笑道：“当然不是，若有人说是女人，他定疯。”
风四娘真又快疯，忍不住大叫：“你究竟是男是女？”
花如玉微笑着，忽然解开衣襟：“你应该看得出。”
花如玉道：“幸好你们现在总算已平安到家。”
风四娘又忍不住问：“谁家？”
花如玉道：“当然是们家。”他笑得更温柔，“莫忘记你已在很多人面前承认，你是老婆，现在你想赖，是更赖不掉。”
风四娘道：“只想问问你，你为什要将沈璧君骗来？”
花如玉笑道：“因为那两个老头子很不好对付，只有用这法子，才能请得到她。”
风四娘道：“因为他喜欢是你，不是。”她虽然还在笑，笑得却很凄凉，“所以你本来是情敌，本该杀你。”
沈璧君也笑。
两个人笑成团，两筒酒又喝下去，然后她们就再也不知道自己做些什事，说些什话。
迷迷糊糊中，她们仿佛看见萧十郎，萧十郎忽然又变成连城璧，忽然又变成杨开泰。
几千几百个萧十郎，变成几千几百个连城璧、杨开泰。
风四娘坐下去，坐在地上：“不喜欢杨开泰，因为他太老实，太呆板。”
沈璧君道：“知道。”
风四娘道：“但花如玉却点也不老实，点也不呆板。”
沈璧君道：“他若真是个男人，你会嫁给他？”
风四娘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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