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黑漆大车,从他们面前道路上,急驰而过。
冰冰失声道:“这就是刚才那个人马车。”
萧十郎道:“哦?”
冰冰道:“三更半夜,他们如此急着赶车,是去干什呢?”
萧十郎道:“也许车上没有人。”
冰冰忍不住问道:“是什法子?”
萧十郎道:“摸他下。”
冰冰脸红。
萧十郎道:“刚才已乘你不注意时候,摸他下。”
冰冰红着脸道:“看你定也醉。”
只要提小公子,他好像就忍不住要打冷战。
冰冰道:“那个人当然不是小公子。”
萧十郎摇摇头,道:“他是个男人。”
小公子却是个女人,是个看来就像是只小鸽子,其实却是食尸鹰女人。
直到现在,沈璧君做噩梦时候,还常常会梦见她,虽然她已经死,死在连城璧袖中剑下。
冰冰道:“既然不信,为什要走?”
萧十郎说道:“你难道要陪着他躺在地上睡觉?”
冰冰道:“你为什不到后面去找?”
萧十郎道:“找也找不到。”
冰冰道:“你还没有找,怎知道找不到?”
烂秋空,痴痴地出半天神,喃喃道:“刚才应该弄他坛酒出来,在这里喝酒真不错。”
冰冰在听着。
萧十郎笑笑,又道:“其实无论在什地方,只要有酒喝都不错。”
他笑得也不像是在笑,这种笑令别人看只想哭。
——她既然是为连城璧而来,现在当然是找连城璧去。
冰冰道:“有人。”
萧十郎道:“你看见?”
冰冰道:“只要看车轮后带起沙尘,就知道车上是不是有人。
萧十郎瞪眼道:“谁说醉,现在简直清醒得像猫头鹰样。”
冰冰道:“你不醉时候,没有这坏。”
萧十郎瞪着她,忽然露出牙齿笑笑,道:“你真以为是个好人?”
冰冰轻轻地叹口气,柔声道:“不管别人怎样看你,只有知道,你是个……”
她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听见阵车轮马蹄声。
萧十郎道:“那个男人长得虽然娘娘腔,却是个货真价实男人。”
冰冰道:“你能确定?”
萧十郎道:“无论他是女扮男装也好,是男扮女装也好,有个法子,试就能试出他究竟是男是女来。”
冰冰道:“哦?”
萧十郎笑道:“这个法子也是独门秘方,次次见效,从来也没有失灵过次。”
萧十郎道:“像他那种人,若是不愿让见到她们,怎找得到?”
冰冰道:“你看得出他是个很狡猾人?”
萧十郎点点头,道:“第眼看到他时,就想到个人。”
冰冰道:“谁?”
萧十郎道:“小公子,那个比毒蛇还毒百倍小公子。”
——他本来就是温良如玉君子,他们本就是恩爱夫妻,她虽然时糊涂,现在总算已想通。
——她终于已发现他才是值得自己倚靠人。
萧十郎从包袱里抓出只炖鸡,看看,用力摔过去。
冰冰也坐下来,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忍不住问道:“那个人说话,你真相信?”
萧十郎道:“连个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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