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郎道:“他并不姓天,他姓哥舒,叫哥舒天,本是安西哥舒部后裔,并不是汉人。”
风四娘叹道:“那定就是他早已替你准备好坟墓。”
萧十郎道:“他自己也这说,他说那片绝崖,本就是杀人崖。”
杀人崖,好凶险名字。
只听见这名字,风四娘就似已想象到那片穷山恶谷,谷底还堆积着累累尸骨。
萧十郎道:“那本是他杀人崖,他向喜欢在那里杀人。”
萧十郎道:“不是。”他叹息着,又道,“最多只能接得住他两百招,两百招后已精疲力竭,若不是他存心想让多受点罪,早已死在他掌下。”
风四娘道:“可是你现在还活着,他却已死。”
萧十郎道:“那只因就在快死时候,忽然有个人救。”
风四娘道:“谁救你?”
萧十郎道:“她!”
那战早已轰动武林,但却偏偏没有个人能亲眼看见,也没有人知道战局结果。
古往今来,武林高手决战,实在没有比这战更奇怪、更神秘。
萧十郎又干两杯,才长长叹息声,道:“那天本来是准备死,知道天下绝没有任何人能是逍遥侯对手。”
风四娘道:“可是你现在还活着。”
萧十郎道:“这实在连自己都想不到。”
如有天,能跟四姐这样女中英雄坐在起喝酒,那有多开心。”
她也将杯酒喝下去,而且喝得很快。
风四娘看着她,忽然间觉得她没有刚才那可恨——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句话实在是千古不变真理。
但萧十郎脸上却又露出种很奇怪表情,仿佛是怜悯,又仿佛是悲伤。
三杯冷酒,半碗面下肚之后,风四娘心情又好些。
风四娘叹道:“因为在那里杀人后,连埋都不必埋。”
萧十郎道:“他已不知在那里杀过多少人,那万丈深渊下,已不知有多少死在他手下冤魂,所以他听见绝崖下呼唤,他胆子虽大,也不禁吓呆。”
风四娘道:“呼唤?什呼唤?”
萧十郎道:“他正准备杀时,忽然听见绝崖下有人在呼唤他名字。”
风四娘道:“他也有名字?”
“她”当然就是冰冰。
风四娘动容道:“她怎救你?”
萧十郎道:“那条路尽头,是片绝崖,们就是在那绝崖上交手。”
风四娘在听。
萧十郎道:“那片绝崖两面壁立如削,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风四娘道:“逍遥侯呢?”
萧十郎道:“他已死!”
风四娘眼睛里发出光,用力拍桌子,大声道:“就知道你定可以战胜他,你武功也许不如他,可是你有股别人比不上劲。”
萧十郎苦笑道:“只可惜就算有百股劲,也不是他对手。”
风四娘怔怔,道:“你不是他对手?”
她慢慢地嚼着片猪耳朵,道:“现在气已消,你为什还不说?”
萧十郎却叹口气,道:“千头万绪,你要从哪里说起?”
风四娘眼珠子转转,道:“当然是从那战说起。”
萧十郎道:“哪战?”
风四娘道:“当然是你跟逍遥侯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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